由于昨有着一段很特殊的经历,所以煞风和暗羽两人都睡的很沉,第二已经大亮了两人还没有丝毫要起来的痕迹。
“哇哇哇,居然还有人长得比我还帅,没理啊!”
“没理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静的宿舍里突然想起一阵悲痛欲绝的哀嚎,煞风和暗羽两人立马就被这声惨绝人寰的哀嚎给惊醒了。暗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床头站着一个人,他正在用一种人类难以做到的姿势在痛苦哀嚎,那表情比死了亲爹还要难过。暗羽的第一反应就是手往枕边一抽,那是他睡觉之前通常放剑的位置。今却抽了个空,慢慢才想起剑已经在昨和隆奇的打斗中破碎了。
“你是谁?”看着还在痛苦哀嚎的人暗羽厉声喝问道,心中猜想此人多半有病。
那人用手一指暗羽的脸庞痛声道:“你怎么可能长得比我还帅,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不公平啊。我可是帝都第一美男子。你凭什么长得比我还帅。以后我岂不是帝都第二美男子了。哇哇哇······”
暗羽一阵愕然,这家伙真的正常吗?暗羽看着坐在床上的煞风,两人对望一眼,显然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无奈。种族大陆居然还有这种饶存在,也够奇葩的了。
“哈哈哈哈······”那人一看煞风就立即大笑了起来,“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丑的一个人,这下平衡多了。”
那人走过来一拍煞风的肩膀道:“喂,没想到你长得还真不错啊。本少决定了,以后无论去哪都要带着你去,好让你来衬托本少的英俊。哈哈!”
煞风站起来,看着只有自己脖子高的家伙,长得白白细细的,一身华贵的法师服,明显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而且还特意留了一头梳理的很整齐的长发,看起来确实很帅,比一些美女还要漂亮。然后又看了看暗羽,魔族一向都是以外表出众而闻名,身为王族的暗羽长得自然不差。昨还没注意到,今仔细一看暗羽真的比这神经病还要美,难怪这神经病会如此丧心病狂。
察觉到煞风的目光,暗羽一阵皱眉冷冷的道:“你看什么。”对于自己的长相暗羽其实也是相当苦恼,在自己种族中还没事,可是出来之后确实有着大麻烦,在自己独自闯荡的时间里有不少捕奴团和一些贵妇人都在打着他的注意。好在暗羽有着种族上的赋,虽然年幼,但是还是勉强可以保护自己。
煞风收回在暗羽身上的目光,转头看着神经病道:“你是神经病是吧,今要·······”
煞风的话还没有道一半就被粗暴的打断:“什么?你叫本少什么?你居然敢把本少,帝都的第一美男子叫做神经病,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项重罪,本少就是出去不用自己动手都会有无数崇拜本少的人找你决斗,你居然敢把帝都第一美男子称之为神经病。”
煞风在那神经病的腹部打了一拳,修罗的处理方式就是如此。那神经病立马捂着肚子伏在床上。
“行了,你你不叫神经病,那好,现在你可以自己叫什么了。”
“炎密特。”炎密特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艰难的出这句话。
“炎密特是吧,从现在起要让你明白一下规矩,在宿舍里的规矩。”煞风有些狞笑。“从现在起,你可以闭上自己的嘴巴了,别来烦我们。”
半响过后炎密特感觉到自己肚子已经不是很痛的站起来指着煞风的鼻子咆哮道:“你居然敢打本少,你知不知道本少一位高贵的法师。你居然敢偷袭一位法师,我要和你决斗。”
煞风淡淡的一句:“你能随时都带着自己的法杖吗?”
炎密特终于把自己的嘴给闭上了。
三个人百般无聊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煞风无聊的问道:“怎么这么无聊啊,一开学就这样。”暗羽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什么都不关心。
“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炎密特问道。
“煞风。”
“暗羽。”
“今刚开学,怎么没见到一个人啊。”炎密特刚从走廊回来无聊的道。
“没有一个人?”暗羽疑惑道。
突然三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一下子惊惧了起来同时大喊道:“开学典礼。”
煞风看看了窗口,很靠近窗户的太阳正在红彤彤挂着,这明显快到中午了。“还要过去吗?”煞风不确定的问道。
“不要了吧?现在他们开的差不多快完了。那么多人不一定能发现少了三个人,现在去的话还不被逮个正着。”炎密特建议道。
“暗羽,你怎么看?要不要去。”煞风问道。
暗羽沉思了一会,然后一下子倒在床上:“哎呀,我昨受的伤太重了,现在还没好呢。实在起步了床了。”
煞风和炎密特全是一下子被吓到了,没想到一向都是冷冰冰的暗羽居然也会这样。受到暗羽的启发,煞风想到自己昨受的伤比暗羽的还重,也赶紧倒在床上拿被子蒙过头:“哎呀,我的胸口还痛啊。”
炎密特傻了,这两个家伙显然是昨在考核中受到伤,对于武者的考核炎密特还是知道一点的。在考核中受到重伤很常见,但是一般都会马上被学院的导师治好了。这两个家伙肯定是打定了“导师没治好”的主意。他们是武者还能这样蒙混过关,自己呢?自己是个法修啊。想了想,炎密特一咬牙:“火球术。”
煞风和暗羽看到炎密特的举动吓了一跳,煞风大喊道:“炎密特,你可别干傻事啊。我以后不打你了。”暗羽也赶紧道:“对、对、对,以后你还是帝都第一美男子,我不会和你抢的。别把宿舍烧了啊。”
“想什么呢,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少的聪明绝顶。”炎密特一脸鄙视的。完拿出一件有些污迹的法师服,在上面烧了几个大洞,然后迅速的换上。还把自己的脸用泥巴摸了两下。最后更绝的是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涂上了治疗药剂,然后又往被窝里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