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头痛发作。”
“还有我发现这个东西虽然与她共生,但也在透支她的生命。”
陆景延浑身充斥着肃杀之意,一字一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邓子玉被他吓得浑身一颤,只觉得后颈裹上了一层寒意。
他深吸了口气,才算稳住情绪,语气沉重道:
“她活不了多久了。”
“没有办法吗?”陆景延神情莫测。
邓子玉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或许其他人有。”
陆景延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定定落在小姑娘身上,薄唇轻启,“先暂时稳住她的病情。”
邓子玉郑重地点了点头,将药物注射到了她的体内。
小姑娘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过来,但是抓住陆景延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向日葵……哥哥……”
邓子玉听到她的梦话,眼睛突然亮了亮。
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邓子玉低咳了两声,“四哥,她的情况暂时稳住了。”
“嗯。”陆景延言简意赅地吐了一个字,抱着人走了出去。
邓子玉顿时觉得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都松快了不少。
谁料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外面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找个女护工来。”
“好!”邓子玉连忙应了下来。
听到不远处门合上的声音,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薛霆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叶瓷妹妹没事吧?”
“你也认识这小姑娘?”邓子玉向来温润的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
他拉着薛霆到了一边,双手抵在墙上。
薛霆忙捂住了胸口,警惕道:
“你干什么,我可是直男。”
“胡说什么呢。”
饶是邓子玉脾气温和,也被气得发笑,“我刚才听到那小姑娘说梦话,叫什么向日葵……哥哥的。”
“你还记不记得四哥有一回从川城回来,把伯母种的名花全给换成了向日葵。”
薛霆认同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你这么说,我倒是记了起来。四哥向来沉稳,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把伯母惹生气。可是不管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说原因。”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诧异道:
“你是说,四哥跟叶瓷妹妹早就认识。不对,那个时候四哥也才十多岁,叶瓷妹妹多大,几岁?”
“反正我看这两个人的渊源,恐怕不止你我知道的那一点。”邓子玉意味深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