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害到叶瓷,她当然要做到最好。
霍垚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霍老爷子才能游手好闲的二世祖罢了。
偏偏白家那些人还以为他是香饽饽。
别人不知道陆景延的个性。
她还不知道吗。
这霍垚敢动他的女人,那就等死好了。
或者,他的下场会比死还要难受。
届时她不仅能在陆景延跟叶瓷之间埋下一根刺。
还能借着陆景延的手摆脱了与霍垚的婚事。
霍垚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叶瓷。
而餐桌旁,叶瓷接过了那杯酒。
她浅啜了一口后,唇边的嘲意越发得大。
“客人这可是13世纪的白葡萄酒,您不尝尝?”侍应生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上前一步说道。
叶瓷晃了晃酒杯,目光落在了不断掠起涟漪的酒液之上。
“你很想我把这酒喝了?”叶瓷冷冽开口。
侍应生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笑也变得不太自然,“抱歉尊贵的客人,我只是在为您介绍这酒的来历。您要是不喜欢喝的话,我为您换其他的。”
他说着便要从叶瓷手里夺下酒杯。
岂料叶瓷动作利落,一下子避了开,“何必这么麻烦呢,要是再换的话,你不得还再下一遍药啊。”
侍应生浑身一僵,温声辩解道:
“客人是在说笑吧,什么下药?”
他下意识朝着已经下了台的白彦云看去。
白彦云也察觉到了异常,便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手势。
侍应生得了命令,一下子朝着叶瓷冲了过去。
岂料叶瓷仍旧是稳稳地避开了她。
她手里那杯酒竟连溅都没溅出来一点。
“不想留下证据,跟我说啊。”叶瓷冷声说完,便缓缓松开了手。
啪一声脆响,杯子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大厅内那些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了过来。
叶瓷红唇上扬,单手支着下巴,冲着白彦云含笑道:
“现在罪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