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宋宋!”定睛一看,才发现跟在岑商后面走路一跳一蹦的是陈宋宋,穿着一身暗红色劲装,秀发高高的束在头顶,腰侧还配着一把短剑,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姜芍筠看了一眼自己身着襦裙,为了方便扎了一个双螺发型,谁知现在看上去还是一点都不轻装。
“姜姜,你也在啊。”陈宋宋兴高采烈的小跑来到姜芍筠身边,见到她身侧站着的岑宁,眼里带着打量。
一直听岑宁的名字,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见,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手持折扇,怎么也联想不到造反这个词。
岑商从后面来,轻咳了一声,对陈宋宋做介绍,“朕的皇叔,此行就是和他一起去看看南江洪灾的事情。”
又指了指陈宋宋,对着岑宁道:“陈国公主。”
姜芍筠在一旁惊讶的问道:“宋宋为何要一起去?”
“我一个人在宫中无聊,所以就要岑商带着我去看看。”陈宋宋笑着解释,“再说,我们陈国多河流,说不定我能帮忙。”
“我们四个人就只有影子一个人保护吗?”姜芍筠再次发出疑问。
一行五人,除去影子,就自己好像身份低微了一些。
“皇上与本王会功夫,三人保护你们俩足够了。”岑宁冷嗤了一声。
陈宋宋拿起腰侧的短剑摇了摇,“我能够自保。”
这下,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姜芍筠的身上,姜芍筠在原主的记忆中知道原主会些功夫的,但是自己是用法术的,若是真刀实枪的打架,恐怕只会躲,上次和姜远山交手就是这样的。
“我应该是会点功夫的。”姜芍筠勉强地开口。
四个人都会功夫,难道还不能保护自己吗?再说了,这次是去查看灾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只要一路上盯好岑宁。
就这样,姜芍筠抱着侥幸的心态上了马车,只有两辆马车,岑商独自上了一辆马车,剩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最终上了同一辆马车。
“本王就是来给你们赶马车的吗?”岑宁嫌弃地坐在了最前面,看着岑商的马车已经被影子赶着走了,剩下两个弱女子,岑宁只能自告奋勇了。
一路上,姜芍筠被马车颠簸的不行,倒是陈宋宋和岑宁相谈甚欢,甚至两人坐在了最前面聊天,剩下姜芍筠一个人在马车里睡觉。
由于去南江路途有些遥远,中途一行人在半路客栈休息,姜芍筠迷迷糊糊的被陈宋宋搀扶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床铺面前似乎有人,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嘴上还念念有词,“马车坐着都难受成这样,还闹着要一起去。”
姜芍筠想睁开眼看看是谁这么吵,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的感觉,脑袋就是昏昏沉沉的,嘴里被人喂了好几口水,随之又被平放在床上。
再睁眼的时候,就看见陈宋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怎么难受成这样?要不我让岑商叫人来把你接回宫去吧?”
“不用,我还能坚持。”姜芍筠眯着眼,觉得嘴里泛苦。
陈宋宋将桌上的药端过来,“岑商说你可能有些风寒,喝点药会好很多。”
“他来过吗?”姜芍筠记起自己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
“当然来过,你看这身衣服好看吗?”陈宋宋从一旁拿出一身白紫相间的女猎骑装,胸口处暗扣,腰间束紧,袖口还有护甲。
“我们出去采买路上所需的物品,我和岑商一同看中这件衣服,他说你应该穿方便些的,便叫我让出来了。”说这话时,陈宋宋气鼓鼓的捏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