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好看,你不用一直看着我。”岑商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径直走向姜芍筠身侧坐下,重力使得床下陷了一些。
姜芍筠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岑商任凭她看着,一只手用毛巾继续擦拭着头发,另外一只手撑着床边,与姜芍筠对视。
“你为什么也去那档恋综?”姜芍筠不解地发问。
她记得秦情说去的嘉宾已经全部定下了,怎么还有临时加人的。
岑商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是他流露出一副不解地神情看着姜芍筠,神情温和,“为什么我不能去?”
“我老婆去恋综,我得跟去看着,免得被人撩走了。”岑商面不改色地继续开口,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姜芍筠。
被岑商盯得不好意思的姜芍筠撇过头,小声嘟囔:“你还真幽默。”
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姜芍筠才慢腾腾的出来。
一出来就碰上岑商站在浴室门口,姜芍筠下意识地双手捂胸,警惕地盯着岑商,“你在这里做什么?”
“怕你闷死在里面。”岑商面无表情地走回床边坐下,一回头才发现姜芍筠今天晚上穿的是一条雾白色的绸质吊带睡裙,洁白无瑕的手臂和小腿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骨肉亭均。
一头乌黑的长卷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干,湿湿的搭在姜芍筠圆润的肩头,岑商起身拿吹发机叫她,“过来,吹头发。”
姜芍筠乖乖地跟过去,光着脚往前走,裙摆随之晃动。
岑商看了一眼,大抵是觉得这个脸蛋看着赏心悦目,又跟着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姜芍筠娇斥了一声。
岑商轻笑了一声,没接话。
她的头发又长又厚,平时姜芍筠自己吹都觉得累,但是岑商没有丝毫不耐烦,一处一处细细吹干,等吹完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快要困过去了。
“睡觉!”姜芍筠将吹干后蓬松柔软的头发一撩,直接倒在床上,还自觉的给岑商留出了位置。
岑商将手中的吹发机放回原处,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女子,歪头看了一眼,嘴角弯弯也跟着躺上去。
“关灯!”姜芍筠又吩咐。
她睡觉见不得一丝光,否则就睡不着。
岑商也没有多说,照着她的话将落地灯关了。
黑暗中,姜芍筠翻来覆去没有睡着,长时间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有些不习惯。
岑商倒是安分,躺下后就没有动过,只听见他规律的呼吸声。
“要不起来将客房布置,你过去将就一晚?”姜芍筠出声。
但是黑暗中并没有得到回复,好一会身边人才有了动作,只不过是靠近自己的。
她正欲出声询问,谁知就被一道薄唇封住了声音,她还没有来得及推开岑商,他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黑暗中姜芍筠的眸子已经适应了,面前一片阴影,她隐约感觉到岑商喉结滚动,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姜芍筠的吊带睡裙已经滑落至肩下。
要说岑商回来的那一夜姜芍筠没有任何记忆,昨夜的记忆却是让她历历在目,这个男人在床上那副德行,像极了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魇兽。
次日早晨,姜芍筠睁眼,欲起身,头微微仰起又被迫倒了回去,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让她动弹不得。
但是现在的姜芍筠也不是很想起来,刚刚轻轻一动就是浑身酸痛,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念惜她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