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实在是不想处于两个女人的包围下。
“你不想被谁发现?”
一声严厉的喝问在楼梯下方响起。
谢盛转过头,看到正用严厉目光看着自己的康坦斯。
康坦斯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警衣的家伙。
“该死,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想起这家伙硬邦邦的拳头”
在又一次被逮捕之前,谢盛端起麦酒,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大嗓门是个很机灵的家伙。
他大声喊道:“钢琴家先生,你可醒了!”
看起来他像是在和谢盛打招呼,好嘛,他发出的声音在丘陵上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于是,整个楼顶的人一起转过头,向楼梯这边看了过来。
尤其是晓蝶和伊丽莎白两个人直接迈开大步向这边跑了过来。
这一下,连康坦斯都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多事了。
正确的做法不是径直冲过去,一拳砸晕过去。
然后拎到楼下某个房间,立即开始展开询问吗。
“好吧,这件事慢慢来”
康坦斯瞥了谢盛一眼,迈步向熊管家走过去。
暂时去好好汇报一下自己离开木屋后所经历的一切吧。
还有诸如为什么整个小桥镇警署都会跑到领地腹地来,并且只剩下身后这个家伙。
所有事都需要一一处理。
“对了,那个老头这么久时间都没有回来,不会是假借收拾尸体,逃走了吧,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糖果在胡管家和两个仆人热情的陪伴下,来到东部塔楼。
男爵夫人身边当然不能没有伺候,剩下的两个仆人早已经被喊了过来。
他们的名字也是被胡管家修改过的,一个叫胡上,一个叫胡山。
两人身体笔直,站着吊桥前,向胡管家行了个军礼。
随后发生的事,胡管家说的有些出入,玛丽本人被喊来后,也没有因此进入塔楼。
男爵夫人坐在塔楼前小花园的一张椅子上,面前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壶热茶。
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青瓷茶杯,细细品着里面的茶水。
男爵夫人曾经长期生活在东方大陆,比起大多数魔墟人,她更喜欢喝茶。
佩恩低着脑袋,尽可能站的笔直站在男爵夫人身后。
剥皮魔这种东西有一些很奇特的特性。
比如说它们一出生,它们的母体没有给它们提供能量的能力。
不得不立即把它们塞进某个生物体内。
让它们有足够的能量完成孵化。
所以每一只刚出生的剥皮魔,除了一些与生俱来的本能,思想上都像是一张白纸。
所以它们最早的记忆都来源于第一个宿主。
如果距离它们的母体近一些,母体会通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方法,不断传授给它们一些记忆。
所以在小洛克比身上那一只,在母体死掉之前,得到了更多剥皮魔的传承。
佩恩距离自己的母体太过遥远,几乎从母体哪里没有得到什么。
它此刻从佩恩脑袋里得到的这些记忆,需要更多时间。
在夺取更多宿主的躯体和意识之火,才会渐渐被稀释和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