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激动,忘了他是雇主的身份,尤贝贝一跃而起抓住了想要躲开的段瑾煜,小脸蛋红扑扑的,“段瑾煜,你别跑!你又欺负我!!”
“谁叫你这么傻?”
段瑾煜顺势躺在了床上,女人如老虎飞扑的架势,以至于大半个身子都是扑在他身上的。
这时候的她忘了那么多的顾虑,只知道,这臭小子老是鄙视她的智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必须彻底爆发一次让他长长记『性』!
故作凶狠的手挠向了段瑾煜的胳肢窝,她“凶残”地威胁:“说,姑『奶』『奶』我下次不敢了!”
“好好好,姑『奶』『奶』你下次不敢了。”段瑾煜被挠得呵呵笑着往角落里躲。
他是真的怕痒!
可,说的什么呀?你下次不敢了?像话吗?
尤贝贝加大了功力,故作凶残的手势唬得主卧室里笑声飞扬。
安伯走上楼来,刚要敲房门跟段瑾煜说事,听得这笑声,唇角一勾,又笑呵呵地走开了。
“段瑾煜,你说,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难得发飙的尤贝贝气势熊熊,一时激动的她没注意到自己是坐在段瑾煜身上的。
娇俏的小脸因为运动而飘上了红晕,甜甜的梨涡盈满了让人心醉的笑意。
段瑾煜爱死了这样的她!
这样生机勃勃的她,这样无所顾忌做自己的她,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
看她十指张扬作势又要袭来,他妥协求饶:“认输认输,我认输!”
“真认输了?”尤贝贝挑了挑秀气的眉头,漂亮的眼眸因为高兴而蓄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彩。
忽然,被她“控制”住的男人鱼跃而起,在她的笑容刚爬上眼角的那一刻,他突然扭转战局地欺压到她的身上。
“小丫头,敢威胁我?”
修长的手指忽然探往她的胳肢窝下,极度怕痒的尤贝贝咯咯笑了起来。
有人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怕痒的女人疼老公。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在此刻,段瑾煜是真的很想疼尤贝贝的!
亲近的身体,在嬉闹中不知不觉升了温。
当尤贝贝奇怪地察觉到身下有个什么东西抵着她的时候,那个欺压他的男人忽然吻了下来。
瞠圆的眼,不足以表达她的震惊。
“段瑾煜,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微弱,尽数被吞没在他的唇间,那清冽的佛手柑淡香如魔幻的神力,紧紧地包围了她,『迷』『惑』了她……
突然,他松开了她,以光速离开了卧室。
尤贝贝:“……”
她像个木偶人一样,怔愣地躺在床上。
天花板洁白无暇,明净的灯光从水晶灯里折『射』出来,挥发着姹紫嫣红的彩虹『色』。
冰凉的手指轻轻擦过还带着余温的唇瓣,他的气息,仿佛还弥留在她的呼吸之中。
段瑾煜他……刚才把她当成乔里斯了吗?
……
尤贝贝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说来也好笑,昨天她和段瑾煜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一幕之后,她逃去了医院,跟王雪俪挤了一夜的陪护床。
王雪俪絮絮叨叨教育了她多少暂且不提,她只知道,她的心慌了!
因为那个情不自禁的吻……
因为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她觉得自己是个犯罪的小孩!该打!
尤贝贝,你最近是怎么了?
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看着窗外昏暗的月光一点点地变得单薄,最后,被初升的太阳所取代。
她起床拉上了窗帘,悄悄地走出了医院。
周市名会在今天回a市。
周六的她是不需要回公司上班的,但她又不知道回了庄园该怎么面对段瑾煜,干脆,她去了机场,看着人来人往的宽大机场发了一天的呆。
最后,周市名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和女朋友手牵着手笑得一脸甜蜜幸福的乔里斯!
她心头的火呼地蹭了上来。
该死的乔里斯,那天要不是听说他背叛了段瑾煜,她至于同情段瑾煜吗?
要是不同情他,昨晚也不会被他那深情而悲伤的目光给蛊『惑』了!
磨牙霍霍,她大步往嬉笑走来的人冲去。
乔里斯正和女朋友撒娇着呢,突然耳朵一疼,被人揪得连连怪叫:“谁呀,哪个神经……”
骂人的话忽然堵在喉咙口,他目光囧囧地看着凶神恶煞的尤贝贝阴晴不定地站在他的面前,再看一旁撸起袖子准备护短的童心颜,他赶忙摆手:“冷静冷静!两位美女请冷静!!”
“她是谁?”
尤贝贝的手指上童心颜,童心颜的手指上她。
眸子里熊熊迸发的怒火只差将乔里斯给烈烈燃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