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露出一丝颓然，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双手放在膝上似有些无力：“这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是吗？因为教堂去得太少，也不怎么祈祷，还舍不得往募捐箱里放5块钱，是不是？”

“你这么年轻就要死，是因为你从15岁起，每天就要吸30根烟，而你之所以要去地狱，是因为你所过的生活……”

金发女人，或者说加百列来到男人身边，缓缓道：“约翰，你很失败。”

约翰?康斯坦丁微微抬头，盯着面前的加百列离去，眸子里蕴藏着复杂之色。

有怨恨，有理解，有愤怒，有沉郁……这种种情绪，无人能够解读。

而盯着加百列离开的背影，康斯坦丁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突然一愣。

因为，他见到了加百列身后的翅膀。

身为天堂大天使长的加百列，原本应该洁白的双翼，似沾染了一抹灰败之色。

然而，此时的康斯坦丁心情低沉，并未想那么多，起身离开了教堂。

他的小徒弟还在外面的出租车中等他。

……

天色将晚。

罗杰和强尼对巫心魔的行踪一无所知。

他们已经找遍巫心魔可能会出现在纽约市的地点，但是却依旧没有获得有关巫心魔行踪的半点猜测。

“只要我变身成为恶灵骑士，就会对巫心魔的所在有所感应。”强尼意识到这个问题。

罗杰皱着眉头，道：“问题在于，等到你能感觉到巫心魔所在的时候，我们或许就已经来不及阻止他的行动了。”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强尼说道。

罗杰无奈。

他承认强尼说得对。

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去阻止巫心魔的行动了。

只能见招拆招。

傍晚降临。

强尼深吸一口气，变成了罗杰昨晚见到他时，那一幅冒火骷髅的模样。

他们没有注意的是，他们正好来到一个教堂之外。

而教堂中正有一个黄色的出租车停靠。

车中的一个年轻人，见到一个骷髅骑着机车闪电般掠过街道，立刻神情兴奋起来。

“约翰，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恶灵！”

年轻的出租车司机兴奋起来。

随即，他又见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紧跟在骷髅的身后，速度飞快。

“天呐！那是魔术师！我的偶像！”

年轻人快要兴奋得晕倒了。

“我一定得知道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说着，见到康斯坦丁到来，见到他坐上车，立刻脚踩油门，轰的一声掠过街道。

“嘿，山姆，你在做什么？”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

“先生，我刚刚看见了一个浑身冒火的骷髅，骑着机车像一道闪电冲过街道，又看见了一个超级英雄――我的偶像――魔术师！我想你一定会很感兴趣。”山姆一脸的兴奋。

“事实上，我并不感兴趣。”

康斯坦丁看着身边，陷入一种疯狂状态的山姆，神情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