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你刚刚是想杀我吗？”

左薇闻声缓缓转身，只见小艾偏着头，一脸微笑地看着她，与平时她与她说话时一样，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估计就是小艾眉心的那一点红吧，那是子弹射入时留下的痕迹。

左薇心尖猛地一颤，然后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种叫恐慌的情绪渐渐占据了她全身上下，左薇觉得她的呼吸似乎快要停止了。

“你是人是鬼？”左薇勉强喘着气说道。

“你杀了我，你觉得呢？”小艾前一秒还是无害的模样，下一秒却化作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像魔鬼般扑向左薇，枯老的手臂死死地缠上左薇的脖子。

左薇只觉呼吸更加困难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而小艾苍老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你难道不恨这个世界吗？她对你如此的不公，父母只喜欢你的龙凤胎妹妹和弟弟，却把你当做利益的牺牲品，最后更是送了性命，你难道不甘吗？”

听着小艾的声音，左薇脑中不禁浮现起上一世的情景，眼泪悄悄滑落，即使过了这么久，她的心依然很痛很痛。

不甘吗？狠吗？

或许上一世死的时候确实有过吧！

“但至少我重活了一世，不是吗？”左薇看着小艾挑衅一笑，纵使上一世在不甘又如何，这一世她一定会活得精彩。

左薇似乎觉得那点挑衅不够，所以又接着说道：“你这一世作恶多端，上天应该是不会给你重生一次的机会的。”

小艾那平静的脸庞渐渐扭曲，使那本就满是邹纹的脸仿佛爬满了蛆虫一般，左薇见此忍不住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