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幻月宗张勇此举,岂不就是在公然挑衅我石门?”虎啸台上,李广一脸肃容,拱手禀道
石青魁挥手打断道:“无妨,且看他实力如何,幻月宗柳千问刚刚晋升玄应之列,幻月宗来势凶猛,正是我石门知己知彼的好时机。”
“青萝,听说这张勇亦出身太平镇,不知是否也算作你的故人,你有意不来观战,是不是在刻意逃避什么东西?”石青魁心中暗忖,一股不安的情绪,也在其心底黯然滋生了。
“主菜来了,恕在下不再奉陪了。”一时间,二号台,五号台,乃至六号台上,基本同时曝出此等低喝。
只见二号台上,阎卿手捏一只金光大笔,展开身法,围绕着其对手,凭空一通乱画,符纹涌现,金光大盛,不知何时已绘成一只浑圆蛋体,那金蛋之中包裹着阎卿之对手,又像包裹着茫茫混沌。
“好得很。”
阎卿一声大喝,执笔又是一画,此番竟是一条斧型符纹,但见其不断涨大,凝实,片刻后,竟真得凝成一把硕大的金色大斧,阎卿将手中金笔收起,双手执起大斧,朝着眼前金蛋,奋力一劈。
“开天辟地”
金斧启,混沌开,天地出,世界现,“轰”,一道强练无匹地能量波浪,轰然一荡,金光耀眼,刺目生疼,罡风铺面,有如刀割,擂台外围的观战之人,在一场惊天动地,身体力行的痛苦之中,如痴如醉。
“属下参见主人。”
“唰”地一声,阎卿手中一把白底折扇,应声而开,悠然一摇,风度翩翩,潇洒一指,对着一个敬服跪地的灰衣修士,道:
“如此,此间事了,你便自行离去吧。”
那灰衣修士恭敬回了一声“是”,便当真起身下台而去。
与此同时,五号台和六号台上的战斗也一同结束,五号台上的胜者,正是召唤出火麒麟一击破敌的四峰城赵烈,而六号台的胜者,则是东都之人都异常熟悉,却又爱又恨的“彩公子”东方俊,一身彩绣华服,面容清丽绝艳,一脸如花诡笑,举止优雅绝伦。
按照大会的晋级规则,第三轮,赵烈地对手正是东方俊,二人似乎早有预感,所以此刻相视一笑,互相示意时,竟多了几分默契。
“令狐谱春,你似乎也想早点结束战斗,是不是很想去观战幻月门人?”
“冷公子说笑了,谱春自家人知自家事,以谱春的实力,断然不会有其他几位道友的好运气。”
八号台上,冷黎川,一身青色袍服,手捏剑诀,满天剑气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如山间暴雨,尽情挥洒,收放自如,决然无负其“剑公子”的美誉。
令狐谱春一脸凝重,只叹冤家路窄,因为上届论道,他正是败在冷黎川的剑下,止步四强。
“令狐谱春,你还是一点没变,你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只是若你再没有其他花招,我便不再奉陪了。”
冷黎川一声长啸,催动剑气,一时间,八号台上,“暴雨如注”,令狐谱春虽极力闪躲,但还是身中数剑,鲜血狂涌而出,瞬间便浸透了他的白衣儒服。
“怎么样,还是不愿露一手?两年了,要说大名鼎鼎地令狐公子没有丝毫长进,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
“白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台下,一直在观战的云裳,终于忍不住地出口啐道
令狐谱春的脸上现出微微地惨白,笑道:
“不愧是冷黎川,只要出剑,必要见血,绝不会负了自己的“剑公子”大名,两年了,冷公子心狠手辣地本领,更加炉火纯青了呢。”
“只是,比起公子人人称赞地“剑公子”名号,谱春实在是艳羡地紧,所以,为了附庸风雅,谱春也自封了一个名号,不知冷公子是否有兴趣知晓呢?”
冷黎川闻言,一声大笑,道:“哦?有意思,令狐公子快快说与冷某听听。”
面上突然露出嗜血地笑容,冷黎川的一双亮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舌头在嘴唇边贪婪地舔了舔,像是盯紧了什么十分要紧地猎物。
就在这时,一号台的方向,突然曝出惊天的喝彩,蓝光大盛处,幻月宗张勇正在缓缓地将手中长剑还于背后的剑鞘之中,嘴唇蠕动,正是在淡淡道:
“不错,阴阳道门“极封剑”,确是不可多得的元级法宝,只是,你本身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