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都是废物,给朕拖去砍了!”夜皇拍着桌子大声怒喝:“你们都给朕找了什么废物来,啊?连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留你们何用?拉下去!”
殿内鸦雀无声,凄凄哎哎的跪了一地,眼见着一个一个进去的人,一个一个哭爹喊娘的被拖出来砍了,玖悦榕面色有些沉重!
在心里,她早把这个皇帝骂了百八十遍,太皇太后的命就是命,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果然,当皇帝的都是没心没肺的人。
在这寒冷的天气中,站久了,腿都有些麻,脚与手也是冰凉至极,她从袖口中掏出了一颗巧克力棒,含入嘴中,甜甜的,怪不得天目山的那只小狐狸这么喜欢这个巧克力棒。
那只火红可爱的小狐狸,总是叫着本大爷本大爷的小狐狸,不知现在过的怎样?现在,她总是时不时的能想到它。
当排在她前边的最后一个人也被拉出去砍了之后,终于轮到她了!
杀了那么多的人,这个皇帝就不怕折寿吗?如果没有这场雪洗净着这座充满血气的地方,估计,现在那味道都能让人作呕!
“进去吧!”来宣玖悦榕进殿的太监甚至都没有看玖悦榕一眼,也许在他的眼中,她也只不过是一个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的女人吧。
迈进慈宁殿,一阵药香带着沉闷的气息袭来,玖悦榕眉头皱了皱!
她从容的将手上的花伞抖了抖,斜靠在门边,拍了拍衣裙上残留的雪迹,手中依然紧紧提着那个银白色的药箱!
她转身,双眼直视病榻前方,只是病榻周围挂着锦丝布帘,隐隐约约可看见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白发苍苍,奄奄一息安静的躺在那儿。
锦丝布帘外边,金黄的龙木雕椅上坐着的一个人,此人身穿大明黄袍,脸上是一阵肃杀之气,双眼充满着血丝,不威而怒,他是夜皇。
可这夜皇,玖悦榕为什么感觉有些的似曾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