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拂以启程去了云国,云衡月日日入宫,教导太子。太子天资聪颖,学的东西念个两三遍,就都记住了,不仅如此,武艺上,跟着沈清斋练了一段,身子强健不少,挥动武器样子,有模有样的。
汐歌掌控后宫后,丽妃极其不满,想着给她挑刺,一时还挑不出来,这和姬和温汐歌,两人都是她恨不得扒皮的仇人啊,那日正想着能给温汐歌挑个什么罪名,明秀宫的宫女来报,院子里挖出来个坛子,里头放着不干净的东西。
她一听,立即到院子里去看看,想知道到底是谁敢在她院子里头撒野。这一去,差点没气晕过去。
几个假人上方刺着针,上头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假人已是破破烂烂的模样,被针扎过后,更是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盯着她。
“是谁...到底是谁给本宫做出这种事情?”
宫女吓得跪下道,“娘娘,奴婢也不知,今早打扫发现此处的泥土新松,像是刚挖过的,奴婢一好奇,就把此处挖开一看,却是看到了这东西......”
丽妃瞪圆了眼,“是你们做的,还是你们放了外头的人进来?如若不是如此,还能有谁能默不作声,进的了我明秀宫?”
几个宫女吓得魂都要飞了,“娘娘明鉴,奴婢就是有千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
丽妃不听,再看看那几个假人下头,还压着一张纸,命宫女拿起来,看了一眼:只愿君心似我心。——歌。
她眼珠一转,这莫非是温汐歌咒了她,被人发现了,还带上了她写过的字条,放到她院子里,就为了不告诉她身份?
“紫嬷嬷,你去想办法,把皇后的字迹,弄一份过来给本宫。”
“是。”
这字迹秀娟,若要说是写给皇上的,她是断然不信的。他们二人之间有没有写过情书,她是不知道,但若是写给皇上的,应该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她冷冷一笑,若是皇后与人私通,那这国公府,也要走到头了吧,连当今的太子,都要被怀疑,究竟是不是皇上的亲子。
汐歌在入宫前,也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特别写得一手好书法。
紫嬷嬷正是去洛宸宫,派人去偷了汐歌的练笔,拿回去给她。
丽妃忙把纸都张开,看清楚,两张纸对比一下,她哈哈大笑起来。“温汐歌啊温汐歌...枉你一副纯良无害,还能坐上皇后之位,谁知道你竟然敢与外私通?”若是皇上知道了,别说她一人,连国公府都要葬送她手,此前淑妃有免死金牌,能发配通州去,她可是没有这么好的命。
不过她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细想,这温汐歌在宫中多年,能有谁能与她私通呢?
如今她儿子已经成了太子,就算那个男人在宫中,也不会敢同她联系,露出马脚吧。
究竟要如何让这狐狸尾巴都露出来呢?她深思。
紫嬷嬷道,“娘娘,不如把这字条给皇上,不提私通之事,若皇上没有收到过,自然会怀疑。若是皇上收到过的,莫要给人当了剑使。”
有理,她点点头,此前就被温拂以当剑使过一回,她真怀疑那时候温拂以和秦幼薇都是商量好的。
可她总觉得,温汐歌若真是清清白白,这纸,就不会出现在她院子里了。打听还是要打听清楚的,“不,先放着,本宫倒要瞧瞧,能与她私通的,究竟是多厉害的人物。”
这一次,她可不会那么冲动了。
此事过没几日,皇上下旨为流瑛公主和江桓澈二人赐婚,给近来添了一件好事。
流瑛公主的生母已不在,这亲事自然要皇后来筹划,江桓澈一跃成为驸马,给江家记入史册,多了一笔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