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何醒过来,就用了两天,可见霁初是用了多狠的劲敲的。在离开君问楼之后,唯有鞠竹跟着她,即墨和即安都不知所踪。她也没当一回事,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再看到他们。
见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着,他扭扭身子,“手酸。”
“呵,怕是全身都酸吧。”
“你怎么知道?”他扬扬眉,“霁初呢?”
“关你什么事儿?别有事没事就瞎打听。”她没好气道。
“他打的那一下是真疼。我本以为会看在我俩这感情上,手下留情一番,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俩那是真感情还是假感情?看起来不像是真的。”霁初还是那个霁初,感情?那是什么绊脚石。
他凉凉一笑,“你看不出来就对了,我与霁初,也不是普通的关系。”
她不以为然,想起了天罗被关在景棣王府里的那个男人,突然觉得这两人还有那么点相似。“陆千何,别拿感情当儿戏,否则有一日,你会自食恶果。”更像的一个人,应该是宫靖白,感情也不过是他可以利用的东西,当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可以毫不犹豫的丢弃掉。
前世,她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死在火海之中,那时,他还在大笑。
真是讽刺。
霁初进来,大花跟在他身边,嘴巴叼着个小篮子。
陆千何一见他,就要搭话,“霁......”
篮子里的地瓜被一把塞进他嘴里。“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
“......”
她在一旁笑,霁初放下篮子,拿了几个果子出来,“先生觉得他们真的会拿北望楚来交换?”
“只要他在这,他们不得不换。”
钰洛在一边,喂着大花,一块块的肉,就这么落它嘴里。就连大花都在吃肉了,他们还在吃着蔬果。
正如霁初所说,他们将他的性命看得这般重要,在大花把讯息传回去后,他们就拿了人来换。
只是当日到,见到的只有他们君问楼的人,以天殊为领头人,他连问都没有问,转身就回去了。
兴许,陆千何早有防备了。
今日终于加餐了,感动的不得了。她才跟他闲聊起来,“陆公子能维护至此,究竟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交易?”
“我并没有维护他。”
“摸着你的良心说话,若不是你从中做梗,兴许现在已经弄出解除纹咒的办法了,你是打算...让他死吗?”
“激将法还是少用为妙。”
“陆叔叔,你就让人省点心吧,先生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够闹心了,你怎么还让人这么闹心?”钰洛叹道,“你们就不能有什么话说什么话?窝在心里头,不早得得病?”
嗯?陆叔叔?叔叔?他方才听到了什么?“我看起来很老?”
“比你的年纪看起来老的可多了。”
“......”
看来年龄的问题上,是所有人的扎心点啊。
“既然北望楚已经不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那就逼迫得他能出来。”
“如何逼?”
霁初脸上的纹咒在慢慢扩大,虽有妖气的压制,却始终不能控制它无法生长,这才是最难受的事情。“先前有个画师画人很厉害,寥寥几笔就勾勒神韵,现在就适合来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