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了,全都齐刷刷地看向魏荣兴。
“竟然是魏国公!”
“真没想到是魏国公啊!”
“这魏国公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没想到他竟然贩卖私盐!”
月宗蘅也是震惊地看向魏荣兴:“怎么会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荣兴腿一软,立刻站出来跪下:“皇上,老臣冤枉,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会不知道贩卖私盐是死罪,老臣断断不敢贩卖私盐啊!老臣跟三殿下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更不敢派人刺杀三殿下,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明察啊!”
月宗蘅眯眼看着魏荣兴,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处置魏荣兴,月政旭便又道:“父皇,儿臣没有冤枉他,儿臣有人证!”
都不等月宗蘅开口,月政旭便看向常青常柏。
常青常柏立刻退下,没一会儿便带了两个人进来。
两个人被带到御前,直接就跪了下来。
都不等月宗蘅发问,两人就交待了:“微臣贩卖私盐,微臣有罪,可是是魏国公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都是魏国公让我们贩卖私盐的,微臣也是逼不得已,请皇上留微臣一条性命啊!”
两人原本还没打算出卖魏荣兴,可是没想到魏荣兴昨晚派了杀手要他们的性命,他们总算明白了,就算他们什么都不说,魏荣兴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与其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死了,倒不如揭发魏荣兴,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就算保不住,也得拉魏荣兴下水。
魏荣兴没想到他们就这样把他出卖了,顿时便急了:“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让你们来冤枉本国公的,本国公什么时候指使你们贩卖私盐了,你们少往本国公身上泼脏水。”
魏荣兴一边说,还一边警告地瞪着他们。
警告完两人,魏荣兴再次朝月宗蘅喊冤:“皇上,老臣真的冤枉啊,您不能听他们的片面之词,他们诚心冤枉老臣。”
两人见魏荣兴到现在还在狡辩,立刻反驳。
“微臣没有,微臣有魏国公给微臣的书信!”
“微臣有账本,微臣每年都会往魏国公府送银子,魏国公府的人都认识微臣,微臣绝没有说话!”
“你们……”看到两人拿出了书信和账本,魏荣兴急了,再顾不了许多,直接扑过去就想抢账本和书信。
魏荣兴的动作太明显,这会儿傻子都明白是谁在说谎了。
月宗蘅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行了,黑脸沉声道:“呈上来!”
祝德喜立刻下玉阶,抢在魏荣兴拿到书信和账本之前,将东西拿过来,呈给了月宗蘅。
月宗蘅挑了几封信看了一遍,又拿过账本翻开起来。
看完几册账本,月宗蘅瞬间勃然大怒:“魏荣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贩卖私盐,贪墨巨额银两,亏朕还这么信任你,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