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姑娘,姜峰他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徐元焦急地问道。
“这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好的,之前我已经说过。”此刻的潇暮雨情绪倒很平静。
“唉,真的是急死人了。”
“大家都一样。”
阎阔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也在聆听着姜峰的恢复情况,他微咪双眼,眼神落在了前面焦急小跑的御林军兵卒身上。他心道:如此慌张,莫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徐元见他愣神,故意推了推,道:“喂,冰冷脸,你怎么了?”
“你在这里守着姜峰,我去看看。”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好奇心啦?”徐元笑着嘲讽道。
“闭嘴!”阎阔冷冷呵斥。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后你还不是要靠我?”
“哼!”阎阔随即走开。
“你们两个真有趣。”潇暮雨忽然开口道。
“你说我和冰冷脸?潇姑娘,这根本就不叫有趣,他成天只把我当孩子看,真是气煞我也!”
“我看,这招贤馆里,你跟他最合得来,比跟姜峰还合得来。”
“啊?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他眼珠微转,也不同意,也不反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才不要呢,那个家伙,我早晚要正面打败他。”
“你敌不过他吗?”
“都没下过狠手,谁知道呢?”
“也是,只怕你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这是为何?”
“你不把他当兄弟看吗?”
“兄弟?额,自然是。”
“那边永远没机会了!”
“好吧,你说的也对,哈哈。”说完,徐元又走了大帐,查看姜峰情况。
且说那兵卒向鲍国材禀报,后者听完便立刻去求见皇上。没过多久,陆剑飞也走进了中军帐,三人在里面秘密谈话。
鲍国材眉头紧皱,皇上和陆剑飞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是出了大事。
“爱卿,究竟发生了什么?”皇上焦急地问道。
“皇上,据臣派出的可靠探子来报,京城那边有异动。”
“是出兵了吗?”皇上警觉地追问道。
鲍国材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是。”
“距离北郊校场还有多远?”
“恐怕一两个时辰后便会抵达。”
“什么?”皇上龙颜大惊。
“之前忍耐那么些时日,都没有动静,为何这突然发难,臣着实想不明白。”
“还等什么,赶紧通知下去,备好武器马匹,准备迎敌。”皇上的愠怒已经浮现在脸上。
鲍国材连忙道:“皇上暂且宽心,就算臣以身殉国,也定会保护皇上周全。”
“鲍统领之忠心,朕心知肚明,快去安排吧。”皇上道。
“是。”鲍国材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