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本将军的军营吗?少在这里白日做梦了!”张破炎骂道。
李思朝立刻会意,帐外的十余名士卒立刻提着长枪冲进帐内。皇上微微皱眉,事情竟然变得无法收拾,看样子距离撕破脸皮也不远矣。不过,好在真龙天子沉得住气,他仍然一言不发,就坐看事态朝哪个方面去变化。
“张将军,你这套阵势是意欲何为呀?是打算行刺皇上吗?”那人的声音越来越重,仿佛提起了浑身的气力来说话。
“哼,胡言『乱』语,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本将的用意。我劝你还是快快放下匕首受死,不然的话,休怪本将待会儿将你剁成肉泥。”张破炎丝毫无惧『色』。
“口出此言,羞也不羞?我这人,烂命一条,根本无所谓。可是你张将军之『性』命,却是价值连城,你说以我这样的亡命之徒来换取你一位大将军之『性』命,划算不划算?”那人也威胁道。
“本将不信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张破炎也不肯认输。
“唉,我这人,对这匕首用的不是很习惯,倘若使得不好,还请在场之高手见谅。”说完,匕首在他手心旋转两圈,竟然将张破炎的胡须给整齐削断数根,等他反应过来时,匕首之锋利又重新架在了脖子上。可这番忽然传来的隐隐作痛,是伴随着一丝鲜血留下,显然是匕首用力,伤及了脖颈之外肤。
“都别过来!”张破炎喝止那些欲上前救援的士卒,刚才一刹那功夫,他已经知道这行刺之人,是抱有杀死他的决心。
李思朝也开始心慌,此刻虽然可以一举拿下,可万一陆剑飞和鲍国材发威,同归于尽,玉石俱焚,那岂不是很被动?忍一时风平浪静,小凤雏终究不是浪得虚名,他立刻稳定住情绪,堆笑道“这位好汉,不知该如何称呼?”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那人只是低着头,不肯多说。
“如今天子在此,张将军之『性』命也握于你手,倘若惊扰了天子,又伤及了朝廷的镇南大将军,只怕你不仅『性』命不保,日后还会累及家人朋友,留下千古骂名,实乃不明智之举。”李思朝劝慰道。
“哦?难道张将军和你这位参军不怕株连九族,留下千古骂名吗?若是你们不怕,在下亦不怕!”那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好好好,既然如此,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想要如何?只要肯放过我们将军,我都可以答应你。”李思朝知道此人心志坚定,不是光靠言语可以打动,便开始讲利益条件。
“呵呵,你先让这些人退出去,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好,容易紧张,这一紧张,手便不由自主地会发抖,如果因此再伤到了张将军,恐怕就不是这么浅的口子了。”那人冷笑道。
“好,你们先撤退。”李思朝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原本今日之事,主动权在张破炎和自己手里,这突然冒出来个人物,着实有些措手不及。“接下来,你还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想问张将军和你,三个问题,若是回答的令在下满意,自当不会加害。”那人轻描淡写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的那么明白,若是答案令他不满意,结果自然是玉石俱焚。
张破炎无奈道“有什么你便问,只要是本将能够回答的,自然是会回答你。”
“好,够爽快,终于见到一点镇南大将军的风度与气派了,也不枉我忍着病痛,执意前来。”那人道。
忍着病痛?鲍国材心下开始猜疑此人的身份……
欲知此人究竟是谁?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