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有许多话想问吧?”刘白见状是开口说道。
“无所谓了,人生在世谁没有些不想跟外人说的隐秘啊,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就不打听了。”
刘白闻听淡淡一笑:“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世间总有阴毒的人,而他们总是得胜吗?”
“记得,当时你说这是过去的事。”
“其实我当时想到的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子,她叫皇甫婉儿,其实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都在两可之间。”
“你喜欢过她?”
“嗯,刻骨铭心的喜欢。”
“所以如今因爱生恨了?”
“或许吧,那是三年前的夏天,那阵子师父出门访一个朋友,我偶尔就过去替他打扫打扫屋子,有天早上我才刚过去就发现婉儿躺在师父家的院子外,之前那一晚刚下过雨,她当时又受了很重的伤,整个人躺在那里的样子真的很狼狈,我当时见状吓坏了,结果一探鼻息发现她还活着,我一时心软就把她抬进了师父家,当时我只是单纯想救死扶伤,可没想到后来却引出了那么多事。”
罗天宝闻听知道刘白有心说下去,当即给他倒了杯水,之后就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我当时草草给她上了药包扎了伤口,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她跟我年纪差不多,人还长得很漂亮,如今回想起来我那时应该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当时我看她伤得很重还特意回镇上给她找了大夫,之后又守候了一天一夜她这才终于醒过来,一开始她看到我很害怕,就好像受伤的小猫小狗看的人一样,如今回想起来她当时其实都是装得,不过说句心里话她当时那样子确实惹人怜爱啊。”
“之前我解释了很久才让她情绪平静下来,并相信我对她没有恶意,她那时候告诉我自己叫皇甫婉儿,出身官宦之家,原本是跟着家人到永州去避难,结果中途遇到乱军劫掠,她家人都大多死了,只要她自己因为自幼习武侥幸逃了出来,可自己也身受重伤,逃到我师父住处外面就昏迷不行了,因为这几年天下大乱,这种事时常发生,所以我当时丝毫没有起疑,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今想想当时我真傻的可以。”
“彼此彼此,大伙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罗天宝闻听不禁会心一笑道。
“或许吧,反正那时我是她说什么就信什么,之后还特意让其留在我师父的住处养伤,当时她说怕那些追杀自己的叛军找到,让我不要泄露她的事,如今想想其实我当时就应该察觉到不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