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伽罗一看事到如今是退无可退,当即从背后拽下那把短弓便与宇文长风斗在一处,她这把弓不仅可以用来打暗器,实际上本身也是一件兵器,有其独特的招式,临敌交锋颇具威力,宇文伽罗觉得自己的真功夫或许不如你宇文长风,但也不是相差得如何悬殊,更关键自己用兵器对付你空手多少能占点便宜,可等真动上手宇文伽罗发现自己错了,宇文长风的武艺比她高明得不是一点,即便赤手空拳依旧把她逼得是手忙脚乱,原本她对于堂兄大燕宗室武功第一的名头不太服气,今天一见这才自愧不如啊。
此时罗天宝等人也在台下观战,毕竟乃是同门,对于宇文长风的胜负安危,金斗堡一系的人还是颇为关心的,罗天宝看了一会儿不禁颇为感慨,自己近一,两年一直在外领兵,宇文长风留守后方,双方久未谋面,原本他自觉武艺跟三师兄已经相差无几,甚至有超过的架势,结果今天一看三师兄也是百尺竿头又进一步,眼看已经接近剑魔的修为,果然自己毕竟接触高深武学太晚,即便有老爹等人给自己开小灶,要想不拖同门的后腿还得加倍努力。
此时他一扭头正好看到大师兄夏侯遂良站的离自己不远,也在凝神观瞧,便上前问道:“大师兄,你看三师兄如今的武艺进展如何?”
夏侯遂良一看是小师弟当下也就没隐瞒,说道:“确实不错,师父以前就说过老三的天赋是我们师兄弟几个里最高的,如今看来果然不虚,也叫师父这两年忙,没空多亲自指点他,否则其修为不出三年恐怕就要超过我了。”
“大师兄您这话也过谦了,我虽然学上乘武学晚,可也看得出来大师兄您的修为比我们师兄弟明显高出一大截,三师兄天赋虽好,可五年之内还赶不上您,至于超过您...咱们私下说恐怕这辈子都未必能做到。”
夏侯遂良闻听不禁大笑:“哈哈,天宝你这人就是会说话,即便你说的是假话,大师兄我也受用。”
“大师兄您这话说的,我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不过我跟这个宇文伽罗交过手,她真实功夫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旁门左道的手段不少,我怕三师兄万一大意...”
夏侯遂良闻听拍了拍罗天宝的肩膀:“这你就放心吧,老三这人别看行事狂傲,但心思其实颇为细腻,想讨他的便宜没那么容易,你就等着瞧吧。”
师兄弟俩人正说着擂台上忽然是风云突变,原来就跟罗天宝他们分析的一样宇文伽罗确实不是宇文长风的对手,即便用兵器对空手也不行,此时她眼看要支持不住,故而也打起了歪点子,当时只见她忽然向后一跃跟宇文长风拉开距离,接着从怀里掏出金弹丸便打,对于她这一手罗天宝当初在斗母宫领教过,确实厉害,不过并非无法对付,当时只见宇文长风身形晃动是轻松躲开,同时向宇文伽罗不停逼近,眼看俩人越来越近宇文伽罗一琢磨干脆把压箱底的绝技拿出来吧,心中暗道:“五哥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想到此处宇文伽罗又掏出三枚弹丸打了出去,同时打宇文长风上中下三路,这是她最拿手的一发三暗器,一般人是绝难躲避,可宇文长风不怕,身形一闪是刚好躲过,三枚弹丸打在了台板上,当时只听一声脆响,其中一枚弹丸居然原地炸开了,非但在台板上炸出了一个坑,其中一块碎片直接从宇文长风的鬓角边划了过去,血当时就下来了,这下包括宇文长风在内在场众人是无不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