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格本君最了解!”他竟只说了这一句,没再说什么其他的,项翎羽总以为他会再说一些……两人的交谈被匆匆而来的人打断,来人不是别人,是在萧炎天身边守卫的尚,他附耳于他,说:“主子,吉时到了!”
项翎羽耳朵很灵敏,所以听了个清楚。便收敛了心神,做今日应该做的事情。
此时,盖头下忽然深处一只股指分明的大手,那手她认得,便听到大手的主人道:“翎羽,走吧!”
她将手给了他,他紧紧地握着。
繁琐的礼仪实在是太多了,等到将所有的礼仪行完之后,她只觉得筋疲力尽,好比打了一个月的大仗一般。
等到她消停小下来,被送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坐在床上,听闻刚才离开的女官说,这头盖得萧炎天给她揭开,她自己不能动。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好瞌睡啊!
要不然先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没有那么累赘的话,或许能让精神变得好一点儿?想到这,她便站起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身上的喜服给扒拉下来了,厚重的喜服有十几层,她费劲千辛万苦才将衣服给脱下来,身上便只剩下里衣了。
只穿着里衣看起来不大好,索『性』将盖头掀起一半,能保证看到前面的路就好,如此便朝着衣柜走了过去,将衣柜的门给打开,将衣柜的门打开,发现里面有许多衣服,样式各异,还挺好看的。她想着今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穿别的颜『色』也不大好,索『性』就选择了一件大红『色』。
这件的款式是由薄纱制成,轻薄舒适的很,比喜服穿上要舒服多了。
转身便见喜服还被扔在地上,她忙向前走去,将喜服拿在手上,一件一件的将其给叠好,然后放进了衣柜内。
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忽然便听到门响。她慌忙跑至喜床之上,将盖头重新盖住,眸光盯看着自己的鞋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的被打开了,走进来的究竟是谁,她还不清楚,若是下人,总是要同她禀报一声的。
而来人脚步沉重,明显不稳,像是……喝多了!
不会是萧炎天吧?
她身子绷紧,感觉酒气越来越重,脚步声越来越近,“噗通!”那人竟然跌坐在喜床上了。她忙从他的脚尖看他的鞋子,果然是萧炎天。
他半张身子躺在床上,大腿一下垂在外面,看起来好不狼狈。看来他是喝多了,那这盖头不就不需要他给接开了么?
想到这,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你真的喝多了?”他纹丝不动。
见此,项翎羽从喜床站起来,自顾自的将盖头给掀开了。
看着不省人事的萧炎天,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平时他那么理智,这会儿被人灌了这么多的酒,看来他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想着今日他给她的惊吓,她觉得现在正是惩罚他的时候,坏笑着靠近,先是将鞋子给脱了爬上了床,蹲坐在他上身的旁边,她想,该怎样好好的惩罚他呢?
恩……『毛』笔『插』鼻孔里?会不会太丑了,毕竟她还要看他一晚上呢!
那……脸上画乌龟,不好不好!
恩……突然眸光一亮,她立刻骑在他的上半身,看着他绯红的面,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却是停留在他耳边,她坏笑着压低了声音,道:“萧炎天,失火了!”
“啊!”
这声尖叫不是萧炎天发出的,反而是做了逗弄之事的萧炎天,他确实听到了项翎羽所言,惊吓之余翻身坐起,但项翎羽人还在他身上,他发现的时候,为了不让她摔倒先是伸手一拽,随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醉醺醺的一张脸,眸光竟然是清醒的!
他不会没醉吧?
他盯看着她,很是认真,今日的妆容端庄艳丽,他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项翎羽。
“为什么骗本君?”
“我没有!”
“那刚才是谁在本君的耳边说“失火了”的?”他的眸一寸寸的描绘着她的面,最后停留在她的眸光处,见她凝着眸光,此时眼中只有他一个人,心中莫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