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翎羽疑『惑』的收回了眸光,落在沈茹鸢苍白的面上。其实当项翎羽一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像是某种脂粉味的余味,不过又不太像。而沈茹鸢身上,就有这种味道。
沈茹鸢的病来的这样突然,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前几日见她的时候,她面『色』红润,分明是健康之相,不可能会突发疾病,因而很有可能被人谋害。
再次联想起昨晚萧炎天的话,她或许明白了什么,而现在,沈茹鸢的脉象上显示,她是中了毒的。沈士没有诊断出沈茹鸢是中毒的脉象,是因为这种毒无『色』无味,一般人无所察觉。
只是这毒到底是怎样进入沈茹鸢的体内的?同这房间内淡淡的脂粉气又有没有关联?
毒倒是好解决,给她吃了解百毒的『药』丸便可,可最关键的是要找出下毒的人。
“去,拿杯水来!”
“是!”
项翎羽这个时候将解百毒的『药』丸掏出,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看着沈茹鸢,将解百毒的『药』丸用水给她服下了。
丫鬟踮起脚去看,想了想,开口问道:“娘娘,这样便好了么?”
项翎羽回身将手中的茶杯还给丫鬟,看着她,道:“恩,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丫鬟并没有立刻照着项翎羽所言去做,而是犹豫着,开口道:“娘娘,不需要奴婢在此侍奉吗?”说话的时候,用余光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沈茹鸢。
“不需要,你出去吧!”
“可是……”
见丫鬟仍出言反驳,项翎羽直接给了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丫鬟后退几步,低着头,眸光微微抬起瞥了一眼沈茹鸢,低着头,面上几分不情愿的同项翎羽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了。
项翎羽盯看着她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转角的地方,房门应声关上。
轻轻地拍着沈茹鸢的手腕,项翎羽道:“你这个丫鬟,可不简单。”随即将眉头皱了皱,眸中满是不忍,眼帘低垂,她轻声道:“茹鸢,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三个时辰之后,项翎羽看了一眼沈茹鸢,知道她即将要醒了,这才起身,行至房门口,将紧闭的房门给打开,出了房门,看着沈士和沈夫人,她道:“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
沈士和沈夫人待要冲进去,可是在听到项翎羽还有后话的时候,没敢动步子,看着她,沈士忙道:“皇后娘娘,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恩,茹鸢醒了,你们见过之后,立刻命人将她送至我的宅子,我有些话需要对她说!”
沈士和沈夫人闻言之后相视一眼,很是『迷』『惑』项翎羽的要求,既然有话,为何不可在这说,而且,自己的女儿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就要奔波,他们想想,总觉得不合适。
项翎羽看着两人的神『色』,猜到了两人心中的想法。
“若是不想让你的女儿再有任何的危险,就听我的!”话毕,随着虎峰一道离开了。
回了宅子,项翎羽面『色』愁闷的坐在花园喝茶,一杯接着一杯,看得虎峰都郁闷了。
想着从沈府回来以后她就这样了,那么肯定是跟沈茹鸢有关了。
“主子,沈茹鸢的病不是看好了么?您怎么还这样的愁闷?”
项翎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沉着了片刻,只道:“萧炎天说的没错,是我害了茹鸢!”
虎峰究竟是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又问:“主子,您说这话,虎峰不懂!”他知道昨晚上萧炎天来了又走,可是两人终究说了些什么,他却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