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沉默的听着我爸和沈振东的谈话,又插不上嘴,好像沈振东才是他的儿子,我倒是像个媳妇儿。就我正在郁闷的时候,我爸突然走到我旁边,给了我一个暴栗,大声的说道,“我不说你,不代表你没有错,振东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帮着点,你不是不上班吗,你给我说说,你帮了他些什么。”
“嗷。”我根本没有防备,被我爸这样的一个暴栗打的好痛,我正想伸手揉头顶,沈振东一把将我拉到身旁,揽住我揉着我的头顶,他笑着说道,“爸,你别怪她,严夏帮了我很多了。”
沈振东说的很温柔,他的动作更是让我爸都愣了一下,他双手背在身后,仔细的打量了我很久,才点了点头。我也因为沈振东的举动心里翻江倒海,我想推开他,可是我爸在面前,我又不好发飙,只好强忍着,任由他揽着我。
他揉完我的头之后,竟然还拉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我心里一团怒火在四处乱窜,我知道,沈振东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我爸在面前,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所以才肆无忌惮。
“好了,我的女儿自己知道,振东啊,下午我约了海丰银行的行长,我跟他有点交情,我们去试试看能不能给源业放些款,我们一起去一次吧。”说完后,我爸看了我一眼,说,“夏夏你先回去吧,我跟振东应该会和人家吃个饭,你不用等我们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木讷的点了点头,我被沈振东弄的心烦意乱,我在琢磨着,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目的了。
我一个人回了家,我准备把客房收拾出来,虽然我爸说他们不回来吃饭,但我也该买点菜,我爸这人想法很传统,他一直觉得,女人就该是像我妈妈那个样子,把家里打理好就行了,所以我那时候读法律的时候他也并不是很同意。
我可受不了我爸的啰嗦,回家的路上我买了很多的菜,打了电话给张姐让她回来做。我又给我爸买了些日用品,把楼下的客房的床单被褥,全都换了一遍。
我昨天跟沈振东说过了,就算睡一间房也不会和他睡一张床,我准备给自己铺一张地铺,所以我也找来了干净的被褥在地板上铺好,这样到时候沈振东就不会拒绝了。
晚上八点,我爸和沈振东还没有回来,我想他们应该在谈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催促,我坐在客厅上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他们,不知不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突然因为一阵颠簸惊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沈振东泛红的脸庞,他横抱着我正在往楼上走。我推了推他的胸膛,他便把我放在了地上。
我爸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脸上也稍许的泛着红,但头脑应该是清明的,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我爸喝醉过,这样的酒局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问题。我走到厨房里,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沈振东,一杯递给了我爸。
我说,“爸,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很晚了。”
我爸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目光绕过我落在我身后的沈振东身上,皱着眉说道,“振东啊,明天我们再去另一家试试看,海丰银行的赵行长还是保守了些,他提的要求太苛刻了,你再琢磨琢磨吧,我们还有其他路子的,不着急。”
沈振东一手叉着腰,一手举着水杯,说,“恩,不着急,南区的商场建造搁置了,我想源业应该还有希望,现在新上台的规划局局长把裴氏的建造案推翻了,所以我还会从这个方向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