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大摆宴席。
“今天,寡人请你们吃饭是为了做一件大事!”元勰说。
“什么大事呢?”手下们面面相觑。
“寡人需要你们杀掉一个人,一个对咱们大魏国江山社稷有威胁的人!”元勰说。
“主公,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威胁到了咱们大魏国的江山社稷了!”手下甲问道。
“此人就是尔朱荣。北秀容第一猛将!尔朱家族的继承人!”元勰说。
“遵命,属下愿意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手下们说道!
元勰心想:你们别赴汤蹈火了。你们可以成功杀掉尔朱荣就不错了!
元勰对手下们说:“如今,陛下不同意处死尔朱荣。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寡人决定让你们去刺杀尔朱荣!尔朱荣只要死了,树倒猢狲散,北秀容的尔朱家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
“殿下,微臣以为不妥!”郦道元说。
“你有什么想法呢?愿闻其详!”元勰问道。
“尔朱家恐怕不止尔朱荣。而且,北部边疆的武将们大多认识尔朱荣。若是,贸然杀掉他。恐怕会引起北方边陲的大乱啊!”郦道元说。
他心想:王爷,你未免也太冲动了!
“尔朱家只有尔朱荣是一根难啃的硬骨头!其他人,不足为惧。甚至,整个北方边陲的武将们。寡人仅仅畏惧尔朱荣!只要除掉他,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元勰笑道。
“大人,尔朱荣不是那么容易除掉的。你可要三思啊!”郦道元担忧道。
“郦道元,你是不是和齐王萧宝夤待久了,变得畏首畏尾了呢?”元勰怒斥道!
“殿下,不是这样的!微臣也是担心六镇武将们集体暴动啊!六镇可是聚集了天下骄兵悍将的地方,随便一个将军都可能是身经百战的!他们大多数是世代为官的,军阀气息严重。若是任意处置!恐怕会有动乱啊!”郦道元担忧道!
“是吗?寡人就不信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尔朱荣吗?寡人还怕他不成了?”元勰怒斥道!
几日以后,尔朱荣在牢里吃黄焖鸡米饭。
他正在吃鸡腿,突然狱卒喊道:“尔朱荣将军,陛下有请!”
“真的吗?”尔朱荣放下了黄焖鸡。
“不要高兴啊!也许陛下是要处死你呢?也说不定啊!”陈庆之笑道!
“怎么会呢?我尔朱荣战功赫赫。陛下怎么可能要处死我呢?”尔朱荣自信道。
“尔朱兄弟,你也不要太自信了。自古,君威难测啊!君主的心思是变幻莫测的!”陈庆之说。
“好吧。等到出去了,我气死你这个乌鸦嘴!”尔朱荣怒道。
他此时双目圆睁,瞪着陈庆之。
陈庆之心想:尔朱荣是不是疯子呢?不就是开个玩笑吗?需要那么较真吗?
尔朱荣离开了大牢以后,突然一伙黑衣人窜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尔朱荣吼道!
“我们是柔然人!尔朱荣,你屠杀咱们柔然族人,其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擢发难数!受死吧!”黑衣人首领吼道!
“是吗?你们柔然人什么时候这么咬文嚼字了呢?竟然可以用那么多成语了!你们不是柔然人吧?”尔朱荣嬉笑!
“是吗?咱们柔然汉化多年。只许你们魏国汉化,难道就不许我们柔然也汉化吗?”黑衣人首领喊道!
“怎么不行呢?可以啊!”尔朱荣喊道!
一旁的宦官小林子说:“尔朱荣将军,你快逃走吧!你没有武器,打不过其他人的!”
“是吗?赤手空拳,我也可以打败敌人的!”尔朱荣颇为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