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贫僧以为,梁国其实没有什么富饶的!”达摩法师说。
“为何呢?”萧衍问道。
“陛下口口声声说弘扬佛法。但是却对百姓的疾苦置若罔闻!这是一代明君吗?这是一代贤君吗?”达摩法师问道。
“一代贤君?朕虽然不能算什么贤能的君主。但是,也是有些功德的君主!你怎么可以如此诽谤朕呢?该当何罪呢?”萧衍怒道。
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赤红。
眉毛变得黝黑!
“陛下,您既然是弘扬佛法,就不应该如此虚伪!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受苦受难!”达摩法师骂道。
“这是朕的国事。与您无关!您是来自印度的胡人。没有权力干涉咱们梁国的内政。否则,朕就会怀疑你到咱们梁国的动力不纯了!”萧衍怒道。
“动力不纯?莫非陛下还要治贫僧的罪,不成吗?”达摩法师怒道。
“放心,朕不会治你的罪。但是,你既然这样诽谤朕了。你想要在梁国传教,就不可能了!看来,你不适合在梁国发展!”萧衍怒道。
“陛下,您只是人间帝王。没有权力干涉贫僧。贫僧早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之中了!”达摩法师笑道。
“达摩法师,莫非在你的眼中,朕没有任何功德吗?朕就是一个好大喜功的昏君吗?”萧衍吼道。
“难道不是吗?陛下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达摩法师吼道。
“朕在梁国修建了两千五百座寺庙。难道在你的眼中都不是功德吗?”萧衍问道。
“不是啊!你的功德难道就是让贵族们用佛教的名义盘剥百姓吗?让贵族们的猫狗吃得劳动人民还要奢侈吗?”达摩法师怒道。
“这还是咱们梁国的内政。你没有权力干涉的!”萧衍怒道。
他心想:达摩法师来咱们梁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陛下,贫僧到梁国来,就是为了普度众生的!如今,陛下却不能让贫僧普度众生。所以,贫僧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梁国了!”达摩法师说。
“好吧!那你就走好了啊!朕本来也不想留你啊!”萧衍说。
“好吧。贫僧本来以为,陛下还有救。如今看来,陛下真的是无药可救了啊!”达摩法师说。
“达摩法师。朕的国家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更不需要你叽叽歪歪!”萧衍怒吼道。
陈庆之心想:陛下做了十八年皇帝,终究还是变了啊!
权力的滋味,让他迅速腐化了啊!
“陛下!适可而止吧!”陈庆之说。
“陈将军,您不必替我说话。陛下不理解我。所以,我也豁出去了!”达摩喊道。
“可是,陛下其实误解你了!”陈庆之哭道。
陈庆之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怎么了?父皇。”太子萧统问道。
“你还有脸问朕,怎么了?还不是你啊?”梁国皇帝萧衍吼道。
他心想:想不到太子居然包藏祸心。
意图谋反啊!
“父皇,儿臣怎么会谋反呢?儿臣一向是忠于咱们梁国的啊!”太子萧统哭道。
“哦。可是造反的人都是打着你的旗号!”萧衍说。
“是吗?怎么会呢?打着儿臣的旗号吗?莫非是有人要陷害儿臣吗?”萧统哭泣道。
“有人要陷害你?那么,你给朕解释一下龙袍的事情吧?龙袍也是有人要陷害你吗?”萧衍问道。
太子萧统顿时变得瞠目结舌了。他问道:“怎么可能呢?儿臣没有穿龙袍啊!只是……”
“你只是做了龙袍罢了。你真是乱臣贼子啊!人人得而诛之!”萧衍骂道。
“父皇,儿臣没有做龙袍。那是儿臣的管家自作主张的啊!”太子萧统说。
“自作主张呢?还不是你的意思吗?比如,你家里吃饭用的居然是宫廷的标准。”萧衍骂道。
“是吗?没有啊!是哪个大臣在父皇您的面前进谗言的吗?”太子萧统问道。
“谗言?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你穿了龙袍吗?”萧衍问道。
他心想:太子萧统根本就是包藏祸心啊!他早就有反叛之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