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废了呢!
元子攸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太后娘娘,梁国使者陈庆之已经去柔然了。他希望联合柔然进犯咱们魏国!”杨白花说。
“真是岂有此理!没有想到梁国人居然如此嚣张!”胡太后说。
“如此嚣张!梁国人早就有灭亡咱们魏国的野心了!太后娘娘啊!”杨白花说。
“所以咱们需要派人讨伐梁国!否则梁国三天两头派人联络柔然,吐谷浑等番邦势力!”胡太后气愤道。
“是啊!太后娘娘啊!”杨白花说。
“若是梁国岛夷成功联合柔然汗国进犯我大魏国。咱们可就大祸临头了啊!”胡太后气愤道。
她想起了梁国的往事:
“怎么了?父皇。”太子萧统问道。
“你还有脸问朕,怎么了?还不是你啊?”梁国皇帝萧衍吼道。
他心想:想不到太子居然包藏祸心。
意图谋反啊!
“父皇,儿臣怎么会谋反呢?儿臣一向是忠于咱们梁国的啊!”太子萧统哭道。
“哦。可是造反的人都是打着你的旗号!”萧衍说。
“是吗?怎么会呢?打着儿臣的旗号吗?莫非是有人要陷害儿臣吗?”萧统哭泣道。
“有人要陷害你?那么,你给朕解释一下龙袍的事情吧?龙袍也是有人要陷害你吗?”萧衍问道。
太子萧统顿时变得瞠目结舌了。他问道:“怎么可能呢?儿臣没有穿龙袍啊!只是……”
“你只是做了龙袍罢了。你真是乱臣贼子啊!人人得而诛之!”萧衍骂道。
“父皇,儿臣没有做龙袍。那是儿臣的管家自作主张的啊!”太子萧统说。
“自作主张呢?还不是你的意思吗?比如,你家里吃饭用的居然是宫廷的标准。”萧衍骂道。
“是吗?没有啊!是哪个大臣在父皇您的面前进谗言的吗?”太子萧统问道。
“谗言?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你穿了龙袍吗?”萧衍问道。
他心想:太子萧统根本就是包藏祸心啊!他早就有反叛之心了啊!
“莫非父皇始终觉得,儿臣有反叛之心吗?”太子萧统哭道。
“朕可没有这么说啊!但是,朕还没有死,你为何如此着急呢?莫非你觉得朕活的太长了?影响你做皇帝了吗?”萧衍怒视道。
“不是啊!父皇,儿臣没有谋反之心啊!”太子萧统哭道。
“没有?你穿什么龙袍呢?”萧衍问道。
他心想:也不能过分斥责太子殿下了。若是他想不开了,后果可就严重了啊!
怎么办呢?
“父皇,儿臣从来没有穿龙袍啊!不过是尚衣间把蟒袍做得像龙袍一样罢了!”萧统说。
“这样啊!那就是朕错怪你了吗?”萧衍问道。
“是啊!父皇,儿臣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啊!”萧统痛哭流涕道。
他心想:儿臣怎么可能谋反呢?
“其实,朕也知道,你是好孩子,是不可能谋反的啊!”萧衍哭道。
“元子攸,你自行了断吧!”尔朱兆吼道!
“好……”元子攸接过白绫,挂在了房梁上面……
“陛下,慢着啊!”尔朱英娥哭道!
“不!孤已经需要死了!再不死,活着也是受罪!”元子攸哭道!
“陛下!您不能死啊!高欢就是来救你的啊!只要你活着,等到尔朱兆死了,你依然是皇帝!”尔朱英娥哭道!
“怎么可能呢?高欢已经立了新皇帝了!朕早就不是皇帝了!”元子攸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