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城觉得楚暄的这个推断毫无根据。如果谢玉霖真的背着自己的父亲出墙,以他父亲的性格,是绝不会逼对方堕胎这么简单,更不可能有后面的殉情了。
他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个答案并不认同。
“可如果,她的出轨并非自愿呢?”楚暄忍不住问。
陆铭城无比惊讶地看着楚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说,你是说……”
楚暄重重地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在我们圈子里,并不陌生。”
陆铭城猛地站起身,想着楚暄的说的每一个字,脸色阴沉得令人恐惧。
“你查过?”
楚暄摇摇头,“我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不寒而栗,所以根本不敢再往下去查。”他望着陆铭城失控的表情,苦笑着安抚道:“这只是我们的推测,也许事情的真相比你我想的都要简单。”
这安抚在陆铭城听来,更像是一个完美的讽刺。自己父亲和大舅的那些风流韵事,他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自己15岁那年,沈陆两家就曾为了一个女人的死而闹得沸沸扬扬。
陆铭城至今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叫陈梦君,他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却也知道她是父亲和大舅养在西山别墅区的禁|挛,后来那个女人逃走了,然后又被找到,最后竟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杀了。
那件事对陆铭城的触动很大,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爷爷和外公双双被气进了医院,而自己的母亲和舅母则每天都在以泪洗面,一面骂着自己的丈夫不是人,一面又忍不住骂那个女人不要脸。
没过多久,陆铭城就被送出了国,在美国他结交了许多新朋友,也很能玩得开,渐渐三观发生变化,觉得那样的事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后来,他听说他父亲看上了一个叫谢玉霖的女人,知道自己还有个叫陆铭台的弟弟,就把渐渐那个叫陈梦君的女人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