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四人的情况下,失忆,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
宇文昊皱眉,寰止也表情严肃,但是小七还是坚持己见。
她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在撒谎。
他的神情语气,他的肢体语言,都在他告诉小七,他说的都是实情,男人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在这个没有心理学知识的世界,她不相信,一个人能伪装得这么真实。
帐篷搭好后,小七吃着干粮回头看向那个男人。
一瞬间,他颓然佝偻的身影,让小七心中冒出一阵恐惧的感觉。
那恐惧犹如潮水席卷全身,小七的脸色不由得惨白了几分。
“你怎么了。”
战肖看到了她脸上的不对,赶忙问道。
“我,我没事。”小七赶忙收回目光,摇头道。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那个男人,会心生恐惧呢。这种恐惧是由内而外的,好像他就意味着危险,意味着死亡。
可是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错觉,小七一时间还说不明白。
夜幕降临,宇文昊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又不是很明亮的时候,发出了信号弹。
这是与刀疤脸约定好的求救信号,但是让人感到沮丧的是,这上面的枝丫已经遮天蔽日,完全将信号弹包裹在里面了,若是刀疤脸在外面,定然是看不到他们发出的信号的。
不过,若刀疤脸也进来了,或许能够知道他们的位置。
“你,叫小七?”
男人忽然走过来,主动和小七攀谈起来。
小七点头:“是啊,大人可想起什么了?”
男人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
男人无厘头的话,让小七摸不着头脑。
“大人的意思是……”
“你有的天赋,他们没有。”
男人看着小七,很是肯定地说。
这时,寰止走股哟来,用剑柄将他隔开:“与你说过规矩了,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能离开,也不能靠近。你睡觉的地方在那边,没有让你过来,你别过来。”
寰止比较赞成战肖的说法,已经把他当成一个随意杀害伙伴的歹人了,连自己同伴都能杀害,那么,他也定然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这样的人,必须和他们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