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人正是之前被叶鹏飞一脚踢成重伤的韦忠国。此刻的韦忠国,身上的伤势竟然已经已经痊愈,身上不见任何伤势,他悠闲的坐在一名中年男子身边,不怀好意的看着对面的陈浩龙。
韦忠国身边的那名中年男子,从容貌上看与韦忠国有几分相识,显然正是韦忠国的父亲,韦家的家主。
他身穿一件灰色西服,脚踩大皮鞋,梳着油光滑亮的大背头,手腕之上还带着腕表,如果叶鹏飞在这里的话,一定能看出这腕表正是凡界着名的“劳力士”腕表,价格极为昂贵。
男子嘴边叼着一根雪茄,老神在在的坐在陈浩龙面前,他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抽着雪茄,似乎十分享受。
他嘴里的这根雪茄与之前陈振兴刁的那根不同,陈振兴之前抽的那根,乃是自己用烟叶卷起来的,而中年男子抽的这根雪茄,则是凡界出了名的“古巴雪茄”,价格不菲,且极难买到。
“韦家主,那小子确实与我陈家没有任何关系,我已经派了五名高手前去冻湖附近劫杀此子,他若是没死,向来不久之后,韦家主就能看到他的尸。”陈浩龙赔笑着道。
现在陈浩龙脸上,完全看不到之前那股不可一世,颐指气使的气势,反而全是恭维姿态。
只因,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他得罪不起,对方可不仅仅只是韦家家主这么简单。
“是么?我可是听说你们陈家的陈少爷,与此子的关系匪浅啊。”中年男子淡淡一笑。
“岂止是关系匪浅。爸,那姓叶乃是陈振兴的好友,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被他所重伤。”一旁的韦忠国不忿的道,还不忘朝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陈振兴挑衅般的看了一眼。
“哦?是么?”中年男子闻言脸色一冷,放下手中的雪茄,朝陈浩龙深深看了一眼,道:“陈家主,咱们两家多年来争斗不少,但却是生在小辈身上,小辈们的这种小打小闹其实不算坏事,毕竟打闹也有助于小辈们的心性修为成长。你说是不是?所以,平时他们怎么闹,只能不弄死弄残,我都不当一回事。”
“可是,勾结外人,还差点废了我儿子,陈家主,你们这做是要断我韦家的根啊!”
中年男子越说,神色越是冰冷,说到最后,目光已经落在陈振兴身上,冰冷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杀意。
韦忠国看着父亲为自己出气,忍不住一脸得意,用余光憋了一眼陈振兴,冷笑一声却不说话。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看到中年男子露出杀意,陈浩龙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我儿振兴之前也是受那小子从中挑衅,这才失了分寸,他并非有意伤忠国。何况,伤忠国之人,乃是那小子,与振兴无关。”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那小子可是和陈振兴称兄道弟的,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受伤?”韦忠国闻言不干了,指着陈浩龙怒道。
“称兄道弟?绝不可能!即便是这样,那也是振兴受了此人的蛊惑,忠国何等身份,咱们岂敢得罪?振兴,你说是不是?振兴,振兴……你说句话,那小子之前是不是蛊惑你,才使你伤了忠国?”
如今的形式陈浩龙已经无法收场,只能看向陈振兴,他希望陈振兴此刻能主动站出来说句话。
韦家今日是专门为兴师问罪而来,只要陈振兴主动站出来,与叶鹏飞撇清关系,将一切责任全都推到叶鹏飞身上,陈家便无需为此事买单。
“振兴,你怎么说?”
中年男子再次拿去桌上的雪茄,轻轻抽了一口,笑着看向陈振兴。
这件事情具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岂会不了解,不过他还是想看看陈振兴会怎么做。
他对陈家之人也有所了解,知道陈振兴一身正气,为人十分仗义,与老奸巨猾的陈浩龙完全不同。
他想看看陈振兴究竟会不会为了陈家,而做出出卖朋友的事。顺便也可以借此机会,杀一杀陈家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