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很淡定,黄道舟情绪波动太大,一直都有些回不过神。
“爸爸,你别这样,要淡定,还记得那个对联吗?就是云卷云舒的那个。”
黄瀚担心老是让黄道舟过于兴奋伤了身体,引诱他谈论对联,其实这个对联黄瀚一直都记得。
“你是说‘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个对联吗?”
黄瀚立刻大拍马屁道:“对对对!就是这个,爸爸,你的知识真渊博!”
黄道舟果然很受用,傲然道:“那有啥,我记得许多诗词对联呢!”
接下来黄瀚的话就不中听喽,“爸爸,宠辱不惊才是王道!不就是县委一把手上门吗?他也是两个鼻孔一张嘴,有必要这么激动?”
黄道舟老脸一红,分辩道:“我不是激动这个,是因为你写了一首歌。”
刚刚回来的黄馨正好听见了这句话,惊叫道:“什么?黄瀚写了一首歌?这、这也太神了!”
正在装饭的张芳芬问道:“写歌是个什么说法?很难吗?”
黄瀚笑着调侃道:“写歌其实不难,以后许多二傻子都能写狗屁不通的词儿,是不是有人愿意听就不知道了。”
黄馨“哈哈”笑道:“妈妈,你别听他胡扯,能写歌可牛了!”
黄道舟道:“我刚才听成文阁唱了一段,那歌蛮好听的,黄瀚,你好好给我们唱一遍吧!”
“还是算了吧,肚子饿,要吃饭!”
“不行,不唱一遍没饭吃!”
“好吧,……愿你遇良人,暖色浮余生有好人相伴……”
“这,这也太好听了,听得我都快要掉眼泪了,这真是你们写的吗?”
“爸爸,我饿!我强烈要求吃饭。”
“行行行,咱们吃饭,唉!心里乱着呢,真想喝一两。”
张芳芬奇怪道:“想喝就喝点呗!心里乱个啥!”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县委一把手真的要带人来为我家的饭店剪彩!那一天不知道该有多风光呢!都、都觉得跟做梦似的。”
“啊?”张芳芬立刻明白了,拉过黄瀚就亲。
“妈妈,妈妈,别激动,我正吃着饭呢!”
黄馨道:“你太神了,怎么就请动了县委一把手了,跟我们讲讲呗!”
秀儿、玉儿那一天都在场,都记得黄瀚说过要请县里最大的官来剪彩,此时都如同傻了般。
张芳芬道:“我也很想听,你说说吧!”
“这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不过让沈晓蓉给他爸爸传话,表达了我们家期望县委大领导们来剪彩的心情。不是祝厂长刚刚说起,我都不知道事儿成了。”
黄馨道:“真牛啊!只不过说了说就成了,了不起!”
玉儿轻声问秀儿道:“县委一把手应该是我们这儿最大的官,管着公社一把手对不对!”
“嗯!我们县几大十万人都归县委一把手管!”
“他怎么就肯为咱们这个饭店来剪彩呢?”
“这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黄瀚跟县委一把手的女儿是一起学弹钢琴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