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黄袍面容与老皇帝十分相似的男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端王殿下饶命,小的已经尽力了,是哪个不要命的宰相上前掀起帘子,小的。小的……”
端王斜倚台上,一手拿着酒杯,一腿搭在男人身上,嘴角邪邪的笑:“尽力了?”
瞬间暴起,脚下有力,男人直接掀翻。
男人被踢的很远,忍着疼痛爬会端王脚边。
连连磕头:“端王饶命,端王饶命!小的愿意粉身碎骨也会挽回局面,端王息怒呀!”
端王附在男人耳边:“宰相死了!”
轻轻柔柔的几个字令男人又抖了一抖。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记得吗?”
叩拜在地的男人已经不是发抖那么简单了,埋在手臂里的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滴落。
男人鼓足勇气抬头,拿出赴死的勇气:“请端王殿下放过小的的家人!”
端王看着这个和自己父皇一模一样的男人,这个身形,声音甚至一举一动都与父皇并无二致的男人。
心中怒火更甚,抓起茶杯直直砸在男人头上,男人不敢躲避,生生接下。
头部喷血,倒地。
贾齐上前探鼻息,还有气。
挥手让人抬下去。
发出火的端王倒在台上,发出笑声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声愈来愈大。
懂得他家主子的贾齐,静静等着他家主子的平静。
毫无征兆,端王倏地坐起:“赵晋还没找到吗?”
“回殿下,自探子报过的赵晋上个月最后一次出现在陵县之后便无踪影。”
“陵县?今日拜见的那位邵州前刺史,提起的魏简?”
贾齐:“是!”
“老东西钦定的那个状元?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魏简的休沐日比平常的工作日都要繁忙,待到这些都处理过后,天已经黑透。
魏简牵着尚晚棠走在街上,一阵冷风吹过冬日的寒意逼近。
尚晚棠一个冷战,魏简体贴的将人拥进怀里。
二人一路上都在交谈大青麦的事情,如果这种麦子能种植成功。
身为一县之主的魏简希望能分发给百姓播种,不仅可以解决生计,还会成为陵县的产业。
尚晚棠的想法是如果一旦种植成功她希望的能做深加工,只有自己有技术才能称之为支柱。
两个人的位置不同,想法也不同,魏简为百姓着想,温饱是利民的第一步,没有填饱肚子一切都是空谈。
尚晚棠是商人,希望掌握核心技术,只有你自己的技术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因为自己的实力过硬,尚晚棠从来都不在意那些模仿者,画虎难画骨,有些东西如果轻易就能仿制那她这么多年不是白干了?
一对恩爱的夫妻第一次因为一件事情有分歧,最终两个人都觉得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冲突,如果时间调一调两者都是可以的。
因为上次刺史的事情,尚晚棠这次谨慎的很,还没到衙门口就从魏简的怀里出来。
看着像小兔子的尚晚棠,魏简忍俊不禁,刺史还未上任,他的小娇妻太谨慎了。
门口安全,尚晚棠还没开心多久,刚刚踏进门,就见里面起身迎来一人,而那男人看见魏简说的是:“贤婿,你可让我好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