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海当即表示明天一早就去桃园。可是初来乍到,并不知道王金鹏的桃园在哪里?王金鹏就对他说:“不用这么着急,等你从老家回来安顿好以后,再去桃园帮忙也不迟。”
“你不是说天亮的时候就能完成么?那样的话,耽误不了回老家。而且,我还能坐在送货车上,把我捎到县城那。去我们那里,只有从县城那里才有班车。”韦海说。
王金鹏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好吧。那你明天早晨在四点半起床后,到村委旁边的超市门口等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然后咱们一起去桃园。”
韦海答应道:“好,我看到过超市的牌子,你家就在那附近住?”
王金鹏说:“是她的家,在超市对面的胡同里头。”
韦海就说:“奥,她的家和你的家,都是一样。”
王金鹏和春香这才要离开。韦海拉着小蝶的手把他们送到大门外头,又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把大门关上。
大柱醉醺醺的回到家,一看大门关上了,就抬手推了几下,结果并没有推开,于是,就举起拳头使劲地砸了起来。时间不大,花妮抱着孩子来到了大门跟前,喊道:“你想把大门砸烂么?我又没闩大门,你推开不就是啊,还砸起来没头了!”走近一看,急忙又说:“哎呦我的天,这是谁闩上的?一定是彩泥,我记得我都没有出来关。”说着,把门闩打开,拉开了门。
大柱一步迈进来,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于是就骂骂咧咧起来:“真没有人肠子,想把老子关在外面啊!”
花妮说:“不是我弄的,是彩妮回来后顺手关上的吧?”
“她人呢?说了她两句,就不让我进家了?真是太胡闹了!”说完,就往屋里走。没有看到彩妮,又问:“她人呢?”
花妮一把抓住他往沙发上一推,说:“你喝了点驴马尿,回来咋咋呼呼地干什么?彩妮哭着回来就钻进她的房间里去了,我过去问她,她一个劲地哭,什么也不说。我正等你回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
大柱仍旧气哼哼地说:“你这个妹妹,今晚就是去捣乱的。人家给她敬酒,不喝就拉倒啊,跟人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我说了她一句,还起来就跑了。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脖子,这一道道的血印子,全是她给我挠的。当着一桌子的人,我的脸往哪里搁啊!”
花妮说:“你一进屋我就看见了,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脸的女人给你挠的那,原来是彩妮啊?她做的是有点过分了,孬好不说你是她的姐夫,在外面不能这么对你!一会儿我喊起她来,得问问她!”
“她就是一个不要脸!”大柱自言自语地说。
花妮把蛋蛋放在他的腿上,找到药水就过来往他的血印子上抹,并说道:“快抹点药,明天早晨就能结疤。有人问你的时候,你就说是喝多了倒在荆棘窝里了,千万不能说是彩妮给你挠的,那样人家会多想的。”
大柱说:“我就说是彩妮给我挠的。这哪像是趴在了荆棘窝里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