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从楼上传来了黄大春打呼噜的声音,周美慧立刻抱着褥子,放心的关上门出去了。来到院子里,把褥子扔进车斗里,开了大门,把三轮车开出去后,又锁上,这才往白云村开去。
这么漆黑的夜晚,周美慧一个女的,开着三轮车到白云村也得二十多分钟,她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害怕?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她和王振友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了爱情,因为他们离婚了。现在应该说是需要又让他们走在了一起。看来,需要的力量也是很大的。
周美慧想着赶紧怀上个孩子,她比王振友的那种需要更迫切,于是才有了勇往直前的动力。
一口气到了白云村的村头,周美慧轻车熟路地开进村,然后经过村里的那条青石板路再去农家乐。在过了树林以后,周美慧就关了灯光,然后贴着树林往里面开了五六米的样子后,就停在了这里。这个时候,王振友已经等着她。周美慧临出门给他发了两个字:“出发。”他也出发了。这里毕竟是近,他早就过来已经抽了两支烟了。
周美慧从三轮车上下来,说:“振友,你早来了?”
“也是刚来。”说着,就过去打开了后斗的挡板,坐在了上面,并且一伸手,把周美慧拉了一下,她也坐下了。
很快,他们就步入了正题。用不着说什么,一切都在无言中。他们协调一致、又非常默契地在车斗里做起了他们要做的事。
完事后,两个人也没有分开,都坐在了车斗里。王振友点了一一支烟抽着,周美慧抱住他的胳膊,说:“振友,你说孙兆胜这个混蛋会不会又在看着我们?”
“没有,我出来的时候,还听到这个混蛋在咳嗽那。”王振友说。
“你没有出来,他也不会出来。”周美慧说。
“我来了以后,就站这里往农家乐那里看,后面也没有人的影子。这种事情看个一次两次的,还有点兴趣,再多了就没有意思。这黑灯瞎火的,也只是能够听一听,什么也看不见,就更没啥意思了。孙兆胜就是再流氓,也不可能再来了。”王振友接着又说:“除非这小子还惦着你。”说到这里,王振友举起手在她的后背上打了一巴掌:“你说你随便找个谁也比他强,你可真算是瞎了眼。每当想起他和你在一起的场景时,我真的是比吞个苍蝇都难受。”
“振友,忘了这样的不愉快不行么?你怎么老是提起他和我在一起的那些事。我说是被迫的,你不相信,我说他没有得逞,你愿意信他的话也不相信我说的。所以,我就不辩解了。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提起他了,败坏我们的好情绪。”周美慧说。
王振友有些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说:“真是葬情绪!算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走吧。”
周美慧一把抓住他,说:“我那么远的路,来一趟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休息完了就不能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