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昊刚才就在那里专心写这首《从军行》,对于自已这首诗在户外引发的异像,是一点也没有发觉。
虽然这首诗弄得满室宝光他看见了,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也不觉得这满室宝光有什么了。
现在写完了,吹干了上面的墨汁,他正想把这张宣纸拿起来,结果却发现这薄薄一张纸,自已却是怎么也拿不动了。
于是不由的脱口而出:“卧槽!这是什么情况?这一张纸怎么可能这么重?”
小老头冯遂却是笑道:“你这一首诗,刚才已经引发了偌大的动静;诗成镇国,这纸又怎么可能轻得了?不曾听过‘一字千均’吗?”
赵昊吓了一跳,赶紧问道:“院监大人!您说我刚才写的这诗在外面引发了偌大动静?有多大?”
冯遂:“天上电闪雷鸣、暴风雨交加,还出现了众多金甲力士。你说得有多大吧?”
赵昊颓然一屁股坐倒,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下不知道给这京城引发了多大的灾难和损失,估计一会儿就得有人来抓我了吧?这下是不是要牢底坐穿了?”
冯遂道:“你也是积年的读书人了,怎的一点常识都没有?你所作的战诗乃是我华夏文脉所出,又怎么会伤我夏国子民?
那些异像,也只是诗成产生的异像而已;却是不会造成任何损失的。”
赵昊闻听,这才松了一口气;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常识,这日子过的实在太TM的刺激了。
不行,得想办法解决这种现状才行。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自已是天外来客。太过拉风说不定就被这个世界的天道注意到,批不定哪天就被抹杀了。
想到这里,赵昊一把拉住小老头冯遂的衣袖道:“院监大人!之前您答应我的,我如果做出来战诗,您还会给我些额外的好处。
现在战诗我已经做出来了,您该满意了吧?不知道您说的这个额外的好处,能否兑现?”
冯遂:“哈!你还真心急。这样吧,我这就回文院去为你具保,上禀院正大人,推荐你入文院下属的太学或者国子监学习。
你可以放心。最多三天内,就会有人来通知你前去报到的。”
赵昊:“不不不!院监大人,您误会了。我对去什么太学或者国子监学习一点兴趣也没有。
现在我只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再写诗写词写文的时候,动静不要这么大?最好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就是低调,一定要低调。”
冯遂:“诗出齐国、文章惊世,这都是人人羡慕的大好事。怎么的你反而想要隐没?”
赵昊:“出风头的事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已经不想出这个风头了。
而且您也知道,我这前去青楼卖文;现在又在这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接下来恐怕会有不少人来上门骚扰我,我只求个清静即可。
现在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您总不会食言而肥吧?”
小老头冯遂喝了一口酒道:“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院正也不愿意你和青楼多有关联的。
要说这隐藏遮蔽宝光异像的办法,还真是有。
我文宗一脉,有那么一支的人是喜欢当隐士的;他们自称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