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嘿!冯院监。我这不是开悟了吗?别的文人士子,那都是志向远大;自然先凝文胆、再筑文宫。
我本人就是个胸无大志之人,只想混吃等死;当然只有文宫,没有文胆了。”
冯遂道:“这件事你自己好自为知吧!士林一般认为,文胆相当于文宫的地基。你的地基不牢,说不定那文宫就是空中楼阁,哪一天就塌了。”
赵昊:“好啦、好啦!你就别一直说我这个事了。现在我才想起来,您今天找我到底是来干吗啦?
打从您一进门起,就光听您数落我不务正业了。”
冯遂听他这么问,也一拍脑门道:“让你小子给气的,差点把正事都给忘了。
是文院的院正,看了你最近创作出的诗词,生气了。所以派了我来调理你。
院正可是说了啊!你要是再老是做这些旁门左道的诗词,他就把你弄到文院他眼皮子底下,亲自调教。”
赵昊:“卧槽!不是吧?这院正大人连这都管?我图书监的工作这不是没有做出岔子吗?他还能管我日常创作什么?”
冯样一边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写着他诗词的那几页纸递给他,一边道:“你要是没那么大的才华,他才懒得管呢;这天下不知道多少书生秀才,他管得过来吗?
你小子就是一个奇葩,能把这些旁门左道写出齐国经世的水平;这天下也是没谁了。
院正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你不管,让你去蛊惑天下人心了。”
赵昊接过纸游览了一遍,就看到了自己曾经随口吟过、但没写过的那两首诗也在上面。于是就向冯遂问道:“冯院监!不是吧?我只是随口说出来的诗,写都没写过;这个也算在我头上了?
而且除了听的那个人,别人也没人知道我说过这些诗吧?怕什么蛊惑天下人心啊?”
冯遂:“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当初撞到头撞傻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了。
百家但凡成就圣位者,多有飞升上界的;我天下文人士子自有上界文境监察管辖。
不过是你所写还是所说的东西,只要是有价值或者有问题的,都会被文境自动记录的。这叫天心不可欺。”
赵昊:“喔!这么说我以后连说话都要小心了?”
冯遂:“嘿!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奇怪呢?天下文人士子,可是想让文境关注而不可得。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麻烦了?”
赵昊叹了口气呗:“因为追求不一样呗,我又不追求什么建功立业。我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行啊?
诶!冯院监,这回这个事,还有得商量没?我可没想去给院正大人当学生来着。”
冯遂听到他问这个,带了些坏笑地道:“当然是有的商量了。在我的劝说下,院正允许你写两首战诗或者警世诗的诗词;诗词必须达到齐国级别的,时间限十天内完成。
十天内如果完不成的话,嘿嘿!那你就跟着我回去,去向院正报到吧。
我可告诉你,这是多少人抢也抢不到的美差啊!能让一个大儒耳提面命的亲自教授,以后在朝堂上出将入相那是手拿把掐的。”
赵昊:“别、别,这么好的事,还是让给别人吧。不就是诗吗,我写就是了。
我说,冯院监!我写文行不行啊?文达到那个齐国的级别行不行啊?”
冯遂:“嗯!?你还会写文?我以为你的才情全在诗词一道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