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听到他这话,也吃了一惊。他和冯遂,都已经是大儒级别了;能让他们文胆都蒙尘的事,那肯定是出了什么有违其道的事。
万山赶紧道:“这事不急!你先把文胆弄清了要紧,快回去吧。”
......
三日后的清晨,冯遂明心见性,成功扫清了自己文胆上的蒙尘,顺利出关。
来到了万山办公的公房中,冯遂直接了当地道:“师兄啊!我们这些年自恃身份已是大儒,沉溺于俗事中的时间渐多,却是鲜少有再温圣贤书的时候。
现在看来,这圣贤书还是不能放下啊!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可是我在赵昊那里,却是犯了以无知而责求知的错误,实是以愚论智了。
老了老了,却犯这种年青人常犯的错误;真是丢人啊!”
万山:“你在那个赵昊那里,究竟遭遇了什么?竟然可以让你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导致文胆蒙尘?”
冯遂道:“这件事容我后面和你细说。你先看看这回赵昊写下的一诗一文吧;这两篇作品,我读过;我觉得齐国那是肯定的,经世也不稀奇。
我大夏出了这样一个奇才,也是国家之幸啊!”
冯遂直接从自己的文宫中释放出了赵昊的这两部作品,飞到了万山的办公桌上。
万山没有说话,认真细致地看完了这两部作品。看完后,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道:“师弟!你说的没错,齐国必然,经世亦是正理。”
冯遂抚着自己的胡子道:“是啊!那《励学篇》我初看觉得太过简陋;后来反复思考,才明其中之妙。
世间多浑浑噩噩之辈,不喜大义,却皆晓得追名逐利。
然此诗以最为直白的语言昭示天下,逐天下之大义,则利必随之。
久而久之,我儒门一脉,其势必张。天下之利,即为天下大义也。
话说师兄,这一次他写这两篇作品的时候,都引发了些异像。
他写完《励学篇》的时候,他的文宫竟然直接增筑出了一栋书房;他写完《师说》的时候,腰间挂的那个自晦韬光佩直接碎掉了。
随后他还拉着我要我赔他的自晦韬光佩,我已经答应赔给他一个了。”
万山也是十分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此才华,不思报效国家;怎么老想去学那些遁世逃责之辈?
不就是一个自晦韬光佩吗?你吩咐下属用文院的钱去那帮隐士那里买一个,赔给他就是。
真是的,我文脉的宝光是洪水猛兽吗?怎的让他这般忌惮?”
冯遂叹了一口气道:“可能也是被上回的刺杀吓怕了吧!上次我从他那里走了以后,他随后就被柔然人在帝都的细作刺杀。
要不是有一个浣花楼会武的青楼姐儿在那里,恐怕他就完蛋了。”
万山:“这柔然蛮夷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公然刺杀我大夏士子。看来有必要向陛下汇报,好好抓一下这京城的治安;清理下这些宵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