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说完了。”

严之刑：“这是杀人原因，也就是你杀人的动机，但是其他案子的作案过程呢？”

童羽：“杀了9个人，杀其他人不是轻而易举？”

严之刑：“以前小时候的你，可没有现在那么心思缜密。”

童羽：“还不够？我才10岁不到，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

严之刑看着他的眼睛，“你在其他案子中，又是什么身份？”

“回来了，不就是想方设法的活下来吗？”

擦鞋，摆地摊，卖画，送牛奶，卖报纸……童羽自己都记不得，到底做过多少工作，反正很多很多，各行各业都有。

那天，童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警局，十多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那个警察还在不在。

没想到，不禁看到了那个警察，还发现他又在欺负人，回忆渐渐出现在眼前，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求他的小男孩。

童羽知道了他的名字——赵翔，为了找到他的把柄，他去哪里，童羽就跟到哪里。

甚至蹲在他家楼下，还是一无所获。童羽想在他家安装监听器，但是一直没机会。

一个星期后，机会终于来了。

“什么？水漏到你家了？我正在回来的路上，我马上叫人来修！”赵翔在路上接了一通电话。

童羽以前学过的修水管，正好派上了用场，他打车回家，把很久没用的工具包拿了出来，又急忙赶到他家楼下。

等了一会儿，有个带着工具包的师傅就过来了。

童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师傅，已经修好了，不用麻烦了。”

师傅：“他不是让我去……”

童羽：“他一急，找了我和你，我先来，就给他修了。”

那人看了看童羽的工具包，确定他确实是修水管的，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童羽看他走远了，转身上楼，“扣扣扣。”

“谁呀！”是赵翔的声音。

童羽压了压声音：“修水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