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没接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谢晓寒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以为自己拿他作比较，他不高兴了，正准备解释两句，只听那人轻飘飘两个字传来，砸的谢晓寒晕头转向。

“是我。”

白芷先反应过来，吃惊地问：“你要做我的助理？”

“嗯。”杜蘅点点头。

其实白芷有很多话想问，比如，那你捉鬼的事情怎么办？你真的想做一个小小的助理？尤其是，你为何要做我的助理？但现在，有外人在，她都没办法问出口。

谢晓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因为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质问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不是，放着耀眼的明星不当，为什么要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小助理？”

“不喜欢。”杜蘅淡淡抛出三个字。

不喜欢这个理由很强大，任你夸得天花乱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谢晓寒一时语塞，但她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你不喜欢做明星，也不至于跑来做一个小小的助理吧。”

不是她谢晓寒瞧不起助理，只是在她看来，像杜衡这样的人，应该一尘不染的活在云端，受万千少女瞻仰，而助理则是在生活的泥潭中摸爬滚打的普通人。她怎么也想象不来，杜蘅做助理会是什么样子。

“只要我符合你的要求不就行了？”杜蘅反问。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通常对于不寻常的事儿，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再加上，她方才仔细打量过他，他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既不缺钱，自身又有这么好的条件，谢晓寒是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何会想要做助理。除非……

谢晓寒扫了一眼杜蘅和白芷后，将问题抛给了白芷，“芷子，既然是给你找助理，你觉得杜蘅怎么样？”

闻言，杜蘅淡定了千年的心莫名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他一瞬不瞬的看向白芷，焦急的等着她的答案。

白芷心想着，虽然法师帮人看风水捉鬼能获得可观的收入，但毕竟不稳定。助理虽然只有几千块的工资，却是每月都有的固定收入，况且他们公司会给职员缴纳五险一金。现在，他刚下山不久，没什么积蓄，虽然许诺是他师兄，人也很大方，但毕竟借住在别人家，也不好在其他方面再麻烦别人了。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对他来说可能也是燃眉之急吧。

想通了这一点，白芷再一次确认，“你真的想做助理？”

杜蘅点点头。

白芷说：“好，那从现在起，我聘请你做我的助理。”

谢晓寒趁机在她二人脸上来回扫，可看了半天，她也没发现半点异常。杜蘅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模样。白芷也是一本正经的公事公办。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