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芷子的助理？”许诺略感吃惊。

“嗯。”杜蘅淡淡应了一声。

许诺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专挑脏活累活，我也不能说什么。”随即坏坏一笑，“苏子马上就要体会人生的大喜大悲了。”

杜蘅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许诺又道：“对了，我可得提前跟你打声招呼，助理这工作是要和一群人打交道的。尤其是一群女人。”

杜蘅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于这样的难题，他决定用沉默回应。

许诺则在心底已经脑补出了杜蘅整日被剧组那些莺莺燕燕围追堵截的场景，想着想着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揶揄他道：“真不知道谢晓寒是怎么想的，找你做助理，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闻言，杜蘅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冷冷的睨了一眼许诺，许诺立刻噤了声。

一秒后，许诺又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你去做助理也好，会让你很快融入人类社会的。”

杜蘅对于他所说的融入人类社会，不置可否，只道：“身份证。”

“哦，忘了给你了。”许诺从钱包里摸出身份证递给他。

杜蘅看着这张印有他头像的身份证，有一瞬的失神，好像从这一刻开始，他真的成为了一个人类。

“要我帮你订机票吗？”许诺问。

杜蘅从身份证上移开视线，懒睨许诺一眼，那眼神不言而喻。

“好好好，谁让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师弟呢。”许诺不服输的嘴硬一把之后，自觉掏出手机，开始帮他订机票，“话说，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坐飞机很辛苦的，你找个理由自己回来不就得了。”

杜蘅淡淡道：“我是她的助理，要时刻跟在她身边。”

“哈哈哈……”许诺大笑不止，“这个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没看出来，你追女生还真有一套！”

杜蘅皱了皱眉头，不理会他的打趣，接着道：“驾照……”

不待杜蘅说完，许诺就炸毛了，“大哥，求求你，别为难我了。就算我是神，神也不是万能的！驾照跟身份证不一样，它可是要考试的。虽然考试对于我们来说很简单，但你至少要去参加吧。”

“我知道。”杜蘅淡淡开口。

“你知道你还故意为难我！”许诺急道。

杜蘅扫他一眼，“只是让你帮我报个驾校。”

“哦。”虚惊一场后，许诺又恢复成那个无所不能的样子，说：“你早说呀，不过就是找个驾校而已，包在我身上，保准让你最快拿到驾照。”

“哎，你别走啊！你不会要变态到连芷子睡觉也要监督吧。”许诺在杜蘅消失前一秒喊住了他。

杜蘅高大挺拔的身形一晃，冷声：“去接引亡灵。”

“哦，”许诺拖着长长的尾音，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边笑边问：“你给我带的小龙虾呢？”

“想吃自己去。”杜蘅丢下冷冷的一句，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