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若不把江吟月打得她爹娘都认不出,他不姓白!
“你们,谁也不许去告诉师尊。”白妶站在空中,戾气十足,威胁着云海峰的修士们。
大约江吟月人缘很不好,女修院的修士们居然一个个都没挪脚,一个个站在旁边看笑话看精彩。
白妶也是下了狠心,不羁剑法加陆禛上次教的陆家剑法,全都用上,江吟月没有拆过陆家剑法,接招中颇为被动,白妶一波又一波,一浪接一浪不停地袭在江吟月的身上。
他心里窝火,下手十分狠,才一会儿功夫,江吟月白色的门派服上已血迹斑斑。左右不过是外伤而已,白妶就是想让她痛着。
他一剑一剑地划破江吟月身上的皮肤,不深不浅,让她疼痛难忍。江吟月从小到大哪里遭过这种罪,而且,白妶专门划她敏感的地方,胸前,胁下,大腿根……
白妶甚至故意当众侮辱她,动不动在她胸脯、大腿摸一把,惹得江吟月惊叫连连,地面女修惊呼着蒙眼。
“你被我摸过了,看谁还要你,你去找师尊告状啊,好让全峰人都知道你就是个女表子。”白妶一个闪身,退出十丈开外,又邪又戾,冷笑一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吟月。
“劳资这次饶了你,你敢再惹劳资,劳资就把你当众**了。”“呸”了一口。
一个御剑回了玉清峰,真是出了口恶气!
江吟月全身是伤,外伤倒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刚才她被众人看到被白宜生侮辱,心灵受到了创伤,躲在寝殿的角落里一边哭,一边颤抖。
她可是清白之躯,如今遭白妶这样侮辱,她还有何面目见人。而且,要是陆禛知道了,更不可能要她了。
她还想着江吟雪已死,族里的长老们加把紧,自己能填上姐姐的位置呢。如今,这要是传出去,她的清白可就悔了。
她这次是真地后悔了,不应该碰触白宜生的底线,可是这么白白损了清白,受了欺负,她不甘啊。
哭够了,她便站起身,衣服也不换,直接去瑶光殿找慎尊告状去了。
盛岚看见江吟月一身血迹班斑地走向瑶光殿时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江师妹,你这是……”
江吟月梨花带雨:“白宜生伤的。”
盛岚将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也浑然不觉:“他竟敢这样欺负你,走,找我师父说去。”抓起江吟月的手,便跨进瑶光殿大门。
慎行看到江吟月的狼狈样很是吃惊,问:“这是怎么了?”
“白宜生他又欺负江师妹了。”
“这孽障真是不象话!快传!”慎行气不打一处出。
绣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白妶竟然被惩戒室的人带走。
惩戒堂上,执法长老苍松问道:“白宜生,江吟月告你私自殴打她,你可有话辩解?”
“她打伤了我的狐狸。”白妶面无表情,早知道会有这一出了。
“胡闹就算江吟月伤了你的狐狸,那也不过是只畜生!”
“呦呦不是畜生,它能说话,有感情,也知道痛。师尊们不经常说众生平等吗?为啥此时又不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