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妶说道:“好,我知晓了。”
真是好手段!居然连物证都不留下。也好,借此机会看看哪些人左右摇摆不定。
第二天,朝阳殿传来消息,说不少师兄弟闹着要离开玉清峰去苍云峰。
白妶便去了朝阳殿。
只听一名女修说道:“……如今我哥尚在牢中,而峰主却不闻不问。你们说,这样的峰主要来何用?咱们要么换峰主,要么就离开玉清峰,省得跟着他受气吃苦……”
“哦~玉梨师妹,你这是煽动大家离峰还是怎么的?”白妶大踏步走进殿中。
有几名弟子恭敬地叫了声“峰主”,白妶微微颔首。
玉梨见白妶进来,气焰不由地低了下来,却被旁边的鲁云碰了碰,她便又来劲了,大声说道:“峰主,我说的是事实。”
白妶:“玉修为大家争取利益是好事,可惜用错了方式。如今咱们无凭无据,如何救他?”
玉梨大声说道:“我不管,反正以前峰中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自从你当上峰主,便出了这事。不怪你怪谁?”
白妶盯了她半晌,说道:“玉梨师妹,你在这山中呆的时间比我长。按理,不羁山的同规你比我懂。我想请问你,‘扰乱公务’该当何罪?”
玉梨说道:“行关押之责。轻者三天,重者一月。非常严重者,由长老会判定后可关一年。”
白妶说道:“玉修可有毁坏公共物品?可有伤人?算轻者还是重者?”
玉梨听到这里,不由地低了头:“算轻者。”
“玉修犯规,关他三天本是应该。虽然错不在他,但他却错在冲动,本座是有意让他受惩戒。再说,咱们连证据都没有,难道要聚众闹事?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想咱们前几天为保住玉清峰都做了些什么,难道要前功尽弃吗?”
玉梨被他一点拨,这才有所悟,低了头,不语。
白妶:“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们要离峰的趁早站出来,要走便走。你们既然有二心,我也不留你们。不过,离开了就别想再回来。
如果决心留下来的,本座必定与大家‘共患难,同生死’。”
接着便有人小声道:“是啊,这样离去会被人认为是叛徒,哪还有脸?”旁边又有几人纷纷点头。
半晌,也没人站出去。
忽然,程晔站了出去。
“程师兄!”有人不敢相信地叫道。
白妶眼睛眯了眯,嘴角露出微不可查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