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你这只香囊为何会掉到我凤仪殿了?”
“那日我来偷看白峰主沐浴。”江吟月开口道。
殿外众人哗然:“她不是喜欢仙督大人么?怎么会去偷看白峰主洗澡?”
“是你们不懂。仙督大人毕竟去了,现在要论人品样貌还有谁能和白宜生相比?”
“得得,你们别吵了。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峰主问她这个肯定与案情有关,哪里有那么多绯闻,真是服了你们。”
……
白妶问道:“你偷看我沐浴是自己想看还是受人指使?”
众人不解:这个问题是不是扯得有点远?
难道不是应该问“你为何偷看我洗澡么”“你偷看我洗澡是何目的”么?
偷看别人洗澡,受别人指使?
这……这个脑回路……也……太奇葩了吧!
突然,江吟月指着上座的洵玉说道:“是他,是玉尊指使我的。”
这一下,殿内、殿外,简直就是扔了一颗炸弹。
“什么?!”
“她说是玉尊?怎么可能?”
“玉尊是我的偶像,诽谤我偶像,她是找死吗?”
……
“胡说八道!”慎行将枕木一拍,站了起来,指着江吟月的手都在颤抖。
这也难怪,毕竟慎尊与玉尊那层关系,嗯嗯,众人都懂的。不羁三尊,年轻时个个都是“貌比潘安、宋玉”的美男子,这世间,哪有女子能与之媲美,成为良配?
“慎尊,急什么,且听她怎么说。在座这么多人,难不成大家都没有判断能力?”白妶不紧不慢地道。
白宜生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慎行慢慢地坐回原位。
此时,玉尊仍是一副淡然坦荡的模样,似乎江吟月说的不是自己。
“江吟月,玉尊为何要指使你来偷看我洗澡,你一句一句从实招来。”
“玉尊说,你是魔尊白稷,夺了家姐的舍,然后变身为男,成为白宜生,只要在你身上看到紫蝶,便能证明。”
“紫蝶,他如何知晓紫蝶?”
“玉尊曾经一直在寻找家姐,问我家姐有何特征。我便说了家姐身上有块胎迹是紫蝶。”
白妶:“他为何要找你家姐?”
江吟月:“因为他想找银河玄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