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陈鸢,我是草包废物,你也强不了多少。”楚无忧绕过旁边的冷江,回敬了她一句。
陈鸢站起来干脆来到楚无忧身旁,冷哼一声,“起码我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你是一样不会呀,还是嫡长女,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是啊,我是不会,我承认,但你弹琴弹的像弹棉花,把兰花画成草,你好意思说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吗。”楚无忧伸手把冷江拨到一旁,却没注意到冷江惊诧的表情,“我还记得京中传言,也不知道是谁,去年的皇后寿宴上穿了一件低胸的抹裙在大殿上跳舞,却被伴舞的宫女踩了一群,雪峰半露,春光无限呀。”
“哈哈哈...”
“哈哈哈...”
......
楚无忧的话引起食客的一阵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就你那副德行,不知道魏王殿下怎么就看上了你!哼。”陈鸢看着楚无忧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不甘心的白了她一眼。
“我们小姐就是命好,你生气有什么用,就连昨夜一场大火都没被烧死......”清风挑着眉毛瞪了陈鸢一眼。
“清风,你说这个做什么,闭嘴。”楚无忧没想到大火没被烧死算是命好,而不是运气好。
冷江眉头微皱,看着跟陈鸢斗嘴的楚无忧,刚刚躲过一场灾祸,竟然还有心情跟人斗嘴,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陈鸢是楚璟润的好友,因而认得楚无忧,对楚无忧的草包特点了如指掌,却没想到自己的糗事楚无忧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竟然也知道,一时又羞又气,竟要动手打人,手刚刚扬起来就被冷江抓住手腕,甩在了一遍,倒退了两步差点撞到后面传菜的小二。
陈鸢不甘心受辱,看到冷江替楚无忧出头,冷哼一声,重新走到楚无忧面前,“我说你平日从不出门今日怎么出来了,原来是私会情郎来了,看我去告诉魏王殿下,你的脸面往哪搁,你就等着退婚吧!”说罢还白了冷江一眼。
冷江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来伸到陈鸢面前,冷冷的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陈鸢瞪大眼睛看着冷江手里的令牌,俨然写着“魏王府”三个字,一时口吃,“你,你,你是......”
“还不快滚!”冷江一声怒喝,赶走了陈鸢,陈鸢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快走!”和她同桌吃饭的女伴带着侍女匆匆离开。
冷江悄悄的将令牌放回怀中,并没有让楚无忧看到,看到几人离开,才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姑娘,您慢用,在下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