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寒随手拿起权天冥处理过的公文,正要打开翻阅,“放肆!军中的公文岂能随便翻阅,放下!”
沐轻寒看着权天冥那张有些生气的脸,手一顿,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公文又放下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怎么现在又晴转多云了呢,此人还真是捉摸不透。
酒菜放到了大殿里侧的另一张大桌案上,权天冥停止处理公文,开始左拥右抱的喝酒,沐轻寒还走到屋子中间跳了一支舞。
权天冥趁机一脸正色的问:“你打算怎么处理送你进青楼的人?”
关于这个问题楚无忧早就想好了,看到沐轻寒就心情不好,没好气的说:“既然她们那么喜欢青楼,那就让她们去青楼吧,而且不许赎身!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不许再喝了,知道吗?”权天冥看着有些微醉的楚无忧,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可是没办法,该演的戏还得演完。
“白芍姑娘,如今事情已了,那两个人连同忆香楼一起送给你,你在魏王府也住了不少日子,可以回去了。那两个人都是傅大夫的女儿,如今他们一家都被流放了,白芍姑娘可以随意支配二人。”权天冥对一直在默默喝酒吃菜的白芍说。
白芍福了福身,带着红杏起身告辞了。
看着楚无忧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权天冥觉得赶紧早点结束这出戏,一会儿喝的人事不知又该闹笑话了,会穿帮的。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来,在楚无忧脖颈上点了一下,她随即瘫软在桌案上睡着了,酒杯里没喝完的就撒到了桌案上,淌成一条线。
沐轻寒一曲舞毕,看到楚无忧睡着了,更是百般娇媚的坐到了权天冥的身边,斜倚着躺进了男人的怀里,纤细如月光般洁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唇瓣也靠了上来。
权天冥另一只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瓶药粉,轻轻撒入酒杯些许,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本王来个交杯酒”将酒杯放入沐轻寒的手里,自己又倒了一杯,两人双臂交叉,一饮而尽,权天冥松开揽着沐轻寒的手臂,任由其倒在地上。
权天冥冲着门口的侍卫招招手,“殿下”
“将人放到梅花苑,人送给兄弟们解馋,晚上亥时记得叫本王过去。”沐轻寒被两名侍卫抬走了。
权天冥在楚无忧的脖颈上点了一下,过了片刻醒来的楚无忧看到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自己和权天冥两人了,沐轻寒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呢?”
“下了药,送给侍卫们了,等到亥时,我会宽衣解带坐到她的床边,让她以为是本王。走吧,我扶你去寝殿睡觉。”权天冥扶起脚下不稳的楚无忧,送回长烟阁。
“那个账本,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能让太子不惜挟持自己来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不知道自己让他损失了多少,楚无忧心里觉得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