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我丞相府护不了自家人的安全咯?竟需要他人劳心?”楚仁枢很生气,派冷河刘振两人来保护楚无忧也就算了,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如今竟然将人接走,也太不将他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了,况且楚无忧是自己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大事将近,她还有大用,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这,殿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冷河虽然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嘴上只能维护殿下的形象,自己也知道不能惊动了楚仁枢,让他有所警觉。
“忧儿不必去魏王府,好好留在家里,晚上我会派人加强守卫,定然不会再出事了,请殿下放心。前些日子看着魏王殿下的面子上,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日出门逛街,连同夜宿魏王府为父都没有说什么,你都成了京州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我都替你臊得慌!如今,大婚将近,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出府门一步!”楚仁枢一脸气愤的拂袖而去。
楚仁枢的内功深厚,昨晚府里发生的战事,一清二楚,并没有出手帮忙,一是不能暴露自己有功夫在身,二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是权家的人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姓权的斗的越凶越好,死的越多越好。
楚无忧知道用这些理由将她留下来自己无可辩驳,可是更知道,留在这里早晚会成为楚仁枢要挟权天冥的筹码,可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只能乖乖回去了。
相对于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做的实在是太出格了,自己真的是名声在外了吗?今天楚仁枢不顾清风清雪和冷河刘振在场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也许真的是自己连累了他的名声。
楚无忧踱着小碎步又回到了月满西楼,不能随便出门,心里很不痛快,府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在家憋半个月非疯了不可。
无聊的日子总是那么漫长,楚无忧老老实实的待在丞相府里,喂兔子,逗萌宝,做几个新鲜菜吃吃,教会了冷河刘振下五子棋,斗地主,实在无聊就练练字,跟冷河刘振学投掷暗器倒也小有所成,就是力道差了些。
楚无忧趁楚仁枢上朝的时候想要出门,却被他布下的暗卫拦下了,后来试过翻墙、走角门无一例外被拦下,即便是让冷河刘振缠住暗卫,都没能出去。
再后来干脆就被限制在月满西楼的小院里活动,就连去哥哥院子里串门都不允许,当然他们来探望自己也被暗卫拦住了,楚无忧明白自己是被软禁了,跟坐牢差不多。
最近两天冷河刘振都没有了行动自由,跟权天冥彻底失去了联系。看来过去真是小瞧他们了。
距离大婚还有三天,凤袍就送过来了,大红色的拖地长裙,后背用金线绣着一只孔雀,宽大的袖子大气非凡。丞相府的嫁妆早就送了过去,府里的下人们都在为楚无忧出嫁做准备,喜气洋洋的忙碌着。
趁着夜色,楚无忧写了字条“我们五人皆被软禁,我很好,不必担心。”绑在萌宝身上,让小东西去魏王府送信。
一个时辰后,萌宝才回来,“行动就在这两日,万事小心!”楚无忧一看就是权天冥的字迹。
这楚璟林三兄弟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自从遇刺那晚匆匆见了一面,又是十余日不露面了。
上午,楚无忧还在床上躺着,清风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小姐,小姐,快起来府里来了好多士兵,还有几个将军,府外也被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还有一些人朝咱们这边来了!”
听到清风的话,楚无忧赶紧起来,两个小丫头一起给他穿衣,刚穿好衣服,只见在院子里站着的冷河刘振被楚仁枢一掌拍在身上,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