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周氏,你知道的她入府四年多,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加上你小产的那次,我连失四子,你说我是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父皇的其他皇子像我这个年纪早已是三四个甚至更多个孩子的父亲了。”
事情已过去多年,权天冥说的很平淡,只是说的天煞孤星的命格时有些黯然。
“命格的事,你怎么能信呢?十卦九不准,像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只信自己!明儿个我就给你生一个,而且要生一对龙凤胎,破了那个什么劳什子天煞孤星命格的预言!”楚无忧的阴霾一扫而光,又恢复了乐观豁达的样子。
权天冥心中暗笑,这女人真是善变!
“好,你说的,说话可要算数!咱们今晚上就生,帮我把铠甲脱下来吧。”权天冥站起来走到屋子中央,胳膊张开,楚无忧将铠甲一片一片解开卸下来放到衣架上,露出了黑色的军服。
太子殿下欺人太甚,主意居然打到忧儿身上了,看来也是留不得了,不如连同唐国公一起除掉。
楚无忧连同军服一起帮他脱掉,换上了一身褐色的便服。
晚饭后,清风和清雪给楚无忧准备了几套小厮穿的男装,清雪还特意准备了一套女装和首饰一起放进包裹里,以备不时之需。连同医药箱里面都装满了各种药丸,手术器械、消毒药棉、酒精和银针。
楚无忧想过在军营里早上仍旧练剑,白天训练,晚上练字,或是做药丸,或是陪着权天冥处理军务,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权天冥从十五万军队里边挑选了三千人,分为六个营,两个骑兵营、一个弓弩手营、两个步兵营和一个侦查营。楚无忧被分到了步兵营,而楚璟廷被分到了骑兵营,韩逸是教头。在六个营来回巡视指导。
每日上下午训练内容是固定的,上午是体能训练,下午是技巧训练,包括射箭、长枪、骑马,由于韩逸的加入又增加了格斗这一科目。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第一天训练内容倒不是现代军事训练的军姿和队列训练,而是二十里的长跑,而且是二十斤负重,楚无忧在心里暗暗把自己咒骂了整整一个上午,让你给权天冥出主意,这回好了吧,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而且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坑,填上三个月才能填完!
楚无忧比那些权天冥亲自挑选上来的士兵个头和身材都要小上一号,故而排在最前面,看着高台上高大身形的权天冥一身银色铠甲,来回踱步,巡视这下面训练的士兵,一张脸冷的要下起雪来,跟平日在家温和的面容简直判若两人,犀利的眼神更加好似冰锥子一样,看的人刺骨的寒冷。
楚无忧上午一个时辰的长跑和俯卧撑下来,感觉腿和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草地躺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吃饭,下午再去接受射箭训练,一天下来根本就不想动弹。
虽然营中弟兄对这个小个子的楚无忧是怎么选拔进来的有颇多意见,竟然不和弟兄们住营帐,直接和大将军住一个营帐,这大将军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喜好,引来营中所有将士的好奇之心。
好在她自己够努力,训练时尽最大努力不拖后腿,营中的弟兄才对她有所改观。
休息时,权天冥的营帐中无论谁来了楚无忧都懒得搭理,这天楚无忧天快黑的时候结束训练,拖着两条灌了铅似的腿回到权天冥宽敞的营帐,看到桌上有一碗熬好的药,喝的只剩一点残留,这是权天冥的药吗?这才想起来父亲的药还没弄!
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之前就已经想好的药方,并且注明了制作提炼方法,写好了放在桌上,一直等到天黑透了,权天冥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