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驱动琴箫作为武器,必须有深厚内力作为支撑,否则就会真气耗尽,吐血而亡。进兽楼之前我知道,我们俩内力低微,此次危险万分,有送命的可能,还特意嘱咐无忧,以我为主她做辅助,以为她会没事,可是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刚从兽楼出来,我和无忧还以为写信的人是夸大其词,故意吓人的,现在看来,是我们大意了。哎,也不知道耗费了你们多少真气,我才醒了过来。”韩逸越说,权天冥的脸色越难看,韩逸去抓住权天冥的手。
“殿下,你不要怪她,是她决定这么做的,太子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她也知道有危险,可还是选择救他,无忧一向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要过于担心。”韩逸努力的笑了笑,希望权天冥不要怪罪楚无忧。
“殿下,东西来了。”冷河端着两碗水,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然后一勺一勺的喂韩逸喝下了。
半个时辰后,韩逸终于感觉有了些力气,可以坐起来了,他要的输液器材也取了来。
“冷河,帮我穿上衣服,我要去看看无忧。”韩逸还是感觉没什么力气,一向不需要人伺候的他,第一次要求别人给他穿衣服。
一刻钟后,韩逸坐在了楚无忧的床边,搭脉诊断,一切正常,就是虚弱了些,“殿下无忧输液后应该就能醒来,最迟明日中午,你也给她输了不少真气吧?”韩逸拿过输液的东西,将东西接好,针头放出点液体出来,“殿下,你掐住无忧的胳膊。”
“一点真气而已,算不了什么。”
趁着权天冥掐着胳膊的时候,韩逸找到静脉血管,将针头插了进去,用绷带固定好。然后用同样的方法给自己输上了液体。
两人每人输了四瓶才结束,四瓶下去,韩逸站起来自己走回去了,身体恢复了不少。
翌日一早,楚无忧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权天冥,侧颜极美,伸出手轻轻抚摸男人有些消瘦的脸。
阳光悄悄的照进来,今日天气很好,大年初七。
“忧儿,你醒了?你和韩逸都睡了七日才醒,我真的担心你们醒不过来,以后不准在这么吓我了。”权天冥将女人揽入胸膛,轻吻额头。
“嗯,我记住了。”楚无忧摸到了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自己昏睡七天,这孩子怎么样了,紧张的挣脱权天冥的怀抱,坐起来给自己把脉。
“怎么了?”权天冥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到了。
“哦,”楚无忧长舒了一口气,“我看看咱们的孩子好不好。”
权天冥将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躺好,“太医每日都来,孩子很好,就是你很虚弱,要好好休息,好好进补,太医说了,本来这些日子你时常呕吐,体质有些虚弱,这次是这两个孩子救了你。”
楚无忧想起来信上的那句话,五星汇聚之时,用内力驱动琴箫能带走想带的人,用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我要是回去了,也会想你的,真希望走的时候能带上你啊。”
“带我?怎么带?”权天冥看着女人认真的脸,半开玩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