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没有,没有,是为父鬼迷了心窍,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就照顾一下子峻吧,求你了。”韩进海从地上爬起来,再次站到韩逸面前,老泪纵横的看着他。
“妄想!”韩逸从靴筒里掏出匕首,从肩膀后面拉过一绺头发,割下一绺头发,扔到了韩进海脚下,“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傻儿子早就死了,我根本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想想,你那个傻儿子什么时候学医了,什么时候会写字了!哼!”
韩逸将匕首放回靴筒,转身走了,留下怔在原地的韩进海,嚎啕大哭,“不!你撒谎!”
女监
冷江在一间空牢房里接过狱卒递过来的一个包裹,换上了和权天冥一模一样的一身衣服,然后才走了出来。
权天冥带着冷江来到了关押唐婉儿的牢房,冷江身上多了一件宽大的黑袍,将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牢头恭敬的打开牢门放二人进去,复又锁上牢门离去,让几人放心谈话。
唐婉儿见到权天冥进来,欣喜不已,以为是权天冥来接自己和孩子了。
“殿下,殿下,我就知道,你会记得这个孩子的,是儿子,是儿子!你看孩子长得多可爱,多像你啊。你看,你看。”唐婉儿一身囚服,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污秽的味道。
权天冥并没有说话,冷江走了过去,将孩子接了过来,嘴角上翘,满意的看着怀里的婴儿。
“冷江,你的儿子长的也不错。”权天冥露出一个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笑容,扭头看着冷江怀里的婴儿。
“什么?你说是谁的儿子?”唐婉儿错愕的看着两人,愣了半晌,慢慢的抓住权天冥的胳膊,“不可能的,殿下,不可能,与婉儿欢好的是殿下,不是他,不是他!婉儿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呢,才不是。”
权天冥接过冷江臂弯里的孩子,伸出手指挑逗着粉嫩的婴儿,露出满意的笑容。
冷江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从怀里掏出人皮面具,当着唐婉儿的面覆在脸上。
唐婉儿错愕的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权天冥,“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崩溃的大哭。
“王妃,本王的表现你可满意?”冷江冷冷的笑着,看着地上抬了抬头的唐婉儿,“本王送你的碧玉簪子你有没有好好留着呢?”
唐婉儿看着声音都惟妙惟肖的冷江,彻底失望,知道自己是被这主仆两人骗了。
“殿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痴情你多年,难道你就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吗?”唐婉儿泪眼婆娑,绝望的看着两人。
“不错,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是你害的本王和忧儿生生分开,害的忧儿有了身孕还被人羞辱,这样对你,是给忧儿报仇,害她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权天冥清冷的眸光扫了唐婉儿一眼,又低下头逗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