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忧蹲在地上看着洛白担忧的小脸,“好,娘亲记住了,这次一定会小心的。”
权洛白说的轻松,权天冥听得却很紧张,什么叫一回来倒头便睡,还睡了七天七夜?
权洛白被送到魏王府之后,一行六人六匹快马,一口气跑到天黑,跑出去近六百里路程,天黑前在一家客栈歇下了,主仆三人开了三个房间。
楚无忧和韩逸顾不上吃饭和说话,一进屋便各自打坐调息,反而权天冥和冷江两人稍作梳洗便到楼下等着吃饭,左等右等不见另外四人的身影。
权天冥不知道几个人在干什么,干脆上楼去找,看到洛池一和洛承三分别守着两间房的门口。
权天冥不悦的问洛池一,“你师父在做什么?”
洛池一嘴抿成一条线,不理他,冷江看到此人如此无礼,竟然不回话,上前一步,“殿下问你话呢!”
权天冥见洛池一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今日白天你们乘凤飞行玩的倒是很高兴,师父和师伯耗费了两成的功力,运功调息呢!”洛池一心疼师父,微微撅着小嘴。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耗费了两成功力?”权天冥眼神一凛,“那洛白说的一回来倒头就睡,一睡便是七日七夜是怎么回事?”
“殿下以为乘凤飞行靠的是什么?是师父和师伯的内力!......”洛池一没有说完,便听到房间里楚无忧的声音,“池一,不许胡说。”楚无忧调息好,终于打开门出来了。
另一个房间韩逸也打开门出来了,“池一”苛责的眸光掠过洛池一,洛池一被师父师伯两人制止,再也不敢继续说了。
权天冥看着楚无忧和韩逸两人的神情,讳莫如深的样子,不便再追问,只关切的眼神看着楚无忧,“忧儿,现在好些了吗?”
“殿下还是不要叫我忧儿了,免得让人误会,还是叫我洛楚的好。”楚无忧说完穿过权天冥和冷江之间的空隙下楼吃饭了。
“我觉得还是叫忧儿的好,显得亲切,再说我都叫了好长时间了,一时间也改不了口。”权天冥跟在楚无忧身后不厌其烦的解释着,并且还嬉皮笑脸的,完全没有了一个王爷和大将军应有的严肃和风度。
“忧儿,你的口味还和以前一样吗,我点了几样你喜欢的菜,估计这会儿小二该做好端上来了,冷江还从外面买了葡萄和樱桃都是你爱吃的,一会儿送到你房里。”
楚无忧被权天冥跟在身后唠叨了一路,一边吃饭一边听他在耳边唠叨,实在是烦,闭上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筷子,冲着他莞尔一笑,伸手点了他的哑穴,迅速收起了笑容,继续吃饭。
“师妹,这下终于可以好好吃饭了。他一个人比你那二十一名男弟子还要热闹。”韩逸憋着笑看了一脸黑线的权天冥一眼,狭长的鹰眸中尽是疑惑,盯着两人藏有无尽深意的脸,什么叫二十一名男弟子?
可惜哑穴被点,一句也问不出来!自己伸手试着解穴,却一点用也没有。直到两人吃完饭,楚无忧站起来走人,韩逸才顺手解了权天冥的哑穴。
权天冥不得不承认,五年不见两人变化真的很大,以前三人在一起吃饭说话最少的是自己,他们两人会一直说个不停,如今这少言寡语的习惯究竟是怎么养成的呢?
一行六人经过六日的长途奔袭终于到达了北月国的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