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说的,带着承三和池海他们两个就可以了。今天承文受了伤,下次还不知道会有几个弟子受伤,不能再拖了。”
“为何要去山里?”权天冥不明白练习个功夫为何还要跑那么远。
“天冥,你有所不知,这琴箫威力巨大,都练了一年多了,现在我们掌握的还不是太好,不能精准打击目标,常常会殃及无辜,因而只能去人迹罕至的山里去练习。”
楚无忧和韩逸练习这一项,失败无数次,依旧练不成。
“精准打击?”权天冥若有所思,“本王觉得你们一定不会射箭,射箭就是精准打击,眼里只有目标一人,加强练习,我劝你们还是先学射箭,再去练习这个。”
“殿下说的不错,我们是没有学过射箭,可是这跟射箭有关系吗?我们扔匕首扔的也挺准的呀。”韩逸虽然觉得权天冥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也不确定呀。
站起来走到门口,“看那只麻雀”从靴筒里摸出匕首随手扔了出去,麻雀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看,这不挺准的吗,也是精准打击目标。”
“那不如这样,你们若是不需要睡觉的话,一会用过早饭,我带你们去军营,先练习射箭,军营西面不远也有几座山,可以去那里练习琴箫,好用不好用,试试就知道了。”
自从权天冥提出建议后,几人一连半月每日练习,没想到竟然练成了。
权天冥也没去早朝,借口脸上有伤足足在家呆了二十日,眼看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才穿了尚衣局新送来的朝服去上朝。
歇了那么长时间没上朝一回来就满脸写着不高兴。
楚无忧一边给他脱着朝服,一边揶揄,“怎么,又有人告状说你住在这里了?”
权天冥陷入深深的忧虑当中,没理会女人的玩笑话,半晌才说话,“父皇自从万寿节受了惊吓得了风寒,至今一月有余还未痊愈,本王看着头发也白了不少,太子被废,没人帮他理政了。”
楚无忧把脱下来的朝服随手放到衣架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暗纹锦袍给他穿上,“那你想怎么办?”
“忧儿,你医术高明,本王想让你去给父皇瞧瞧。”权天冥平伸胳膊让楚无忧系上腰带。
楚无忧面有难色,将桌上的玉佩挂到了腰带的挂钩上,“万寿节那日早朝,我当众否认我是魏王妃,惹他老人家下不来台,你让师兄去吧,省得给你父皇添堵。”
“你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现在去缓和缓和关系不好吗?”
“天冥,不是我不愿嫁给你,是最起码五年以内不能,皇上逼我选择一个身份,千阙门弟子或者魏王妃,我没有选择,只能选择千阙门弟子,你觉得我能背叛师门么,我敢吗?”
不是不愿是不能,使命所在,一旦有了魏王妃的身份,做起事情来未免会畏首畏尾,有所牵绊。
“那你就愿意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吗?”权天冥将女人拥入怀中,在额头留下一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