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隐门的毒?”楚无忧想了想,“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为什么不说,你们是打算让翰州王和大理的臣民来拉你们的尸身回去吗!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啊,你们有事我赔得起吗!”
“好了,忧儿,别生气了,赶紧配制解药吧。”权天冥劝慰的同时,暗自思索楚无忧的言外之意,大理臣民?难道池晋是大理的皇帝?
“匕首我用一下”楚无忧生完气,该救的还是要救,多说无益,等他们好了再惩戒吧。
“师父,弟子知错了,弟子只是以为运功排毒,过几日就好了。”池海穿好被楚无忧扯下来的衣服。
楚无忧接过来权天冥递过来的匕首,划破双手手掌,再划破池海的双掌,在他对面盘膝坐好,两对手掌对到一起。
“忧儿!你在做什么!”权天冥一看这架势像是楚无忧要将池海体内的毒,引到自己体内,伸手就拉开了楚无忧。
“天冥,你干嘛?”楚无忧一脸茫然的看着扯着自己的男人。
“本王干嘛?本王问你你打算干嘛?”权天冥声音都提高了两度,扯着嗓子喊了。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泡了五年的药浴,早已百毒不侵。”楚无忧掰开他的手,重新坐好。
权天冥愣在原地,百毒不侵?“忧儿,是真的吗?”
“殿下放心,千阙门独门的药浴,泡久了,百毒不侵,这点毒对师父来讲没什么的。”池海看着权天冥不放心的样子,把毒素都吸入自己体内,搁谁谁愿意呢?
池海跟楚无忧差不多的年纪,在千阙门待了已经十年有余。
松松垮垮的中衣,半露出健硕的胸膛和结实的肌肉线条,发现楚无忧就跟没看见或者太过熟悉一样,毫无羞怯之意,自己反倒不好意思。
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腾起来,脸也有些泛红了。
权天冥紧张的看着楚无忧把池海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的吸入自己体内,双掌之间黑气流窜,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池海的面色才恢复正常。
“伤口呢?”楚无忧知道既然毒发,那伤口一定也有问题。
“在后背”池海眸光闪躲,微微低头,不敢对视楚无忧的眼睛。
“脱下来吧,我看看。”楚无忧站起身来,绕到他背后,肩胛骨下方,斜着向上的一处伤口,不深,有半尺长,已经有些溃烂。
“清雪,去拿药箱和酒精来。”
楚无忧轻轻触碰伤口周围的皮肤,每碰一下犹如电流通过全身,有种酥麻的感觉,搞得池海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变得僵直。
这是清风清雪扶着池一也来了,池一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浮着一层黑气,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师父,也坐到了榻子上。”
韩逸跟楚无忧一样,醒来没多长时间,听到这边这么热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穿好衣服,就过来了。
“池海,伤口有些溃烂,要处理一下,把烂肉割下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是,师父”
屋里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处理好伤口,缝了几针,包扎好伤口,才顾得上和韩逸说话。
看到三个弟子全都浮着一层黑气,扯开池晋的衣衫,前胸和后备都发了乌,惊诧的看着楚无忧,“师妹,你这师父当得也太不尽责了吧?这么久了你才发现,要是再晚几天,这翰州王和大理臣民就跟你算账来了。”
“承三和承观的毒......”楚无忧不怨韩逸责备自己,确实是自己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