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把两个孩子带下去玩一会儿。”有些话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说。
两个孩子被清风带下去了,权天冥才审视着韩进海,“韩进海,为何不遵守约定,你这个京兆府尹是不想做了吗?”
“殿下”韩进海被责问,慌乱的跪倒地上,“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如今下官重病缠身,恐怕不久于世,就像让这两个孩子在我身故之后有个依靠啊,别无他想。”
“别无他想?”权天冥玩味这这个词,“既然别无他想为何不事先知会本王,擅自前来相认。”
“这,这,下官实在不知道殿下住在哪里。”韩进海随便找了个理由打算糊弄过去。
“本王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权天冥双手扶案,森寒的眸光似乎想要吞噬掉韩进海。
韩进海低着头,沉闷的咳嗽了几声,魏王殿下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得罪他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下官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还望殿下明察。”
“苦衷,本王今日就给你个机会,说说看。”权天冥好整以暇的双手环抱等着他说。
“下官的夫人年前过世,大女儿也早已出嫁,下官也已重病缠身,实在无人托付这两个年幼的孩子,才找上门来的。”
权天冥听着他咳嗽的声音确实是生病了,至于是不是重病,忧儿又不在身边,无法验证。
“本王暂且相信你,不过以后不许再来搅扰韩逸,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了,若你快要死了,本王自会想办法让他去看你一眼。你的两个孩子本王也会妥善安置的。”
韩进海落寞的退了出去,原本的计划落空,难免有些失落,虽权天冥一向一言九鼎,可自己想认回儿子的想法再也不能实现了。
洛承文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就这样被权天冥挡了回去。
洛承文那肯善罢甘休,既然曼殊是鸳鸯楼出来的,那就找些昔日的客人来给她捧捧场也不错。
一连半个多月韩逸都忙着训练弟子,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去教授剑法,白天盯着训练轻功,晚上还要教习医术,连医馆都没时间去看了。
听说师父还教给医术,不少弟子报了名,人数太多,韩逸和楚无忧只能各自教授自己的弟子了,上五休二,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韩逸根本没时间关心曼殊。
曼殊不断的被以往的客人纠缠,苦恼不已,尽量待在家里不出去,不曾想,那些人竟然不知羞耻的追到了家里,还好门口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将这些登徒子全都赶走了。
侍卫将消息一字不漏的全都报给了权天冥。
敏锐如他,权天冥感觉到此事不简单,曼殊嫁给韩逸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搅扰,怎么最近这样的事情突然就多了起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韩逸午时刚过从训练场回来,远远的看到一个中年油腻大叔在对曼殊动手动脚,一旁的侍卫走上前去,将曼殊护在身后,去推搡中年大叔,“走走走,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怎么回事?”韩逸鹰眸半眯,看着侍卫和中年大叔,侍卫还没说话,中年大叔倒抢先一步,“有你什么事,大爷来找曼殊姑娘叙叙旧。”
中年大叔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曼殊胸前的两朵大大的棉花,伸手就要去摸,吓得曼殊赶紧躲到了韩逸身后。
韩逸怒火被点燃,伸手一掌将他拍出老远。